出她要出事,只不知道勾……出了什么事。”
她没敢说不知水露是勾搭了三老爷还是大爷。水露不敢勾搭伯爷,其他爷们还小。
水香垂目压下惊诧,荷包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姑娘丢下的那个?若是,真是天大的巧合……活该!
水露本来就不要脸。二老爷去世之后,成国公府承诺要管二姑娘的亲事,她娘夏婆子急吼吼把水珠姐姐弄去嫁人,硬把她塞过来。所有人都知道她来给二姑娘当丫头,就是想跟着嫁去高门,给未来的二姑爷当通房。
江意惜眼里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笑意,淡定道,“哦。管她犯了什么事,反正已经不是咱们的人了。睡吧。”
吴嬷嬷和水香出了门,窗纸已经染上微弱的晨曦。
天快亮了。
清晨,从外面拎饭回来的水香说,“听说昨天夜里大奶奶动了胎气,遣人连夜去请大夫。大奶奶这样,会不会跟水露的那个荷包有关?”
吴嬷嬷冷哼道,“肯定有关了,大爷跟水露干了不要脸的事,不慎落下荷包,大奶奶知道气得动了胎气……”
话没说完就红了老脸,赶紧道,“呸呸,当着姑娘的面,老奴瞎叨叨什么呀。”
江意惜暗乐,吴嬷嬷聪明。
饭后,江意惜去给老太太请安,请完安就要回庄子。
老太太沉着脸,江伯爷和大夫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江晋也在,脸上有一块青紫。
江三老爷居然也在,昨天夜里出了那件大事,他也就没赶着去军营。
晚辈们见了礼,老太太就把江伯爷夫妇和江三老爷夫妇、江晋留下,其他人打发走。
江意惜道,“祖母,我要回庄子了。”
老太太点点头,只说了句,“去吧。”
小辈们一走,老太太就骂了起来,“房里又不是没丫头,大半夜的跑去后花园干那种丑事,也不嫌丢人。”
江晋跪下,红着脸说,“孙儿惭愧,让祖母操心了。”
心里却冷哼,闵氏那个醋缸,给他的丫头丑得要命,漂亮的只能看不能“吃”,可不就只有偷“吃”了。
老太太又说,“那个丫头真的是水露?平时看着伶伶俐俐,怎地那么不知羞。”
江大夫人道,“连夜审问了水露,先不承认那个荷包是她的,后来又认了,但一直不承认做了那件事……”又偏过头问江晋,“死小子,快说,昨天的人是不是水露。”
江晋低头道,“我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