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排她的人生,她也就没有任何意见。永远都是‘好的爸爸’,‘知道了爸爸’,‘爸爸,我会的’,‘爸爸,请放心’。”
叶伟盛说着苦笑了一下,“让她学什么,她就去学什么,让她不要过问公司和家业的事情,她就一句都没问过……”
“这不好吗?”程漠问他,哂笑了一声,带着嘲弄,复又垂下目光继续看屏幕上的报表,声音又淡又冷。
“叶总,这不是你所想要的吗?你怕她一个私生女野心太大对家产觊觎,所以不让她接手和了解任何与公司和家业有关的事情,她顺从了。现在你又来觉得自己后继无人,心血可能毁于一旦,然后又觉得她不能为你分忧解难太无能?”
程漠其实因为那段时间真是听叶伟盛说了太多了,有的话就真的记不起来了,但此刻在梦境里却那么清晰。
他冷笑着说道,“您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天下哪那么好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