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勤快,“我这是要把自己呛了啊,整个就是一酒呛螃蟹了。”
几杯红汤下肚,话也开始多起来了,先前还欲言又止的,这会子也不止了。
他搬着椅子坐到叶棠的身边来,趴在桌面上歪头看着叶棠,“你说,为什么就非得是贺小船呢?”
叶棠:“……”
而且景炎好像也不一定就需要叶棠回答什么,自顾自的就继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贺小船就非要搞我哥呢?那可是……嗝儿!我哥啊,亲哥!从小到大那都是活得离地三尺的,他……嗝儿!他贺小船儿!何德何能啊!”
叶棠:“???”
她素来是这样的人,说她可以,怎么说她可能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反驳,左耳进右耳出,要么索性进都不进,直接就风一吹就散了的。
但要是说她朋友,就不太行。
叶棠皱眉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贺小船怎么了?贺小船好着呢!再说了,究竟是谁比较吃亏啊?你什么也没看着就别臆断唔……”
叶棠显然是还想为老友说些什么的,但却被一只手从身后绕了上来,捂住了她的嘴。
是程漠的手,叶棠知道。这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并不粗大,手控福利的那种。而且手指非常柔软,骨节能弯出非常柔韧的弧度。
下一秒,男人带着红酒馥郁气息的呼吸就拂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迷人,因为是虚着音,气息就更加明显。
第一个音节就几乎是钻进了骨髓里。
“嘘。”
叶棠听到这声嘘,整个人就不会动了。
“阿惕都看着了的,真不是他臆断,就是因为都看着了才觉得难以接受。他私心里总把慎哥神化了,那么自然是一点出格的或是与内心想法有所偏差的,于他而言都很难接受。”
叶棠心里猫抓,想了想就只能端杯灌了两口红酒,这才算是觉得好些了,她小声说,“那我能怎么办?我也不可能听他说小船儿的是非而无动于衷吧?”
程漠在她耳边笑了笑,低低的,轻轻的,像是醉了,因为听起来笑声里透着几分傻气。
他在她耳边说,“那,我带你回家吧,不理他了。时子会对付他的。好不好?”
叶棠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他,就对上一双亮亮的眼睛,那么漂亮的眼睛微微弯着,闪着光看着她。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扇动着,睫毛长得简直犯规。
叶棠抿了抿唇,整个人就有点呆。
程漠依旧是笑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