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慎又兄友弟恭,也没有什么兄弟阋墙争夺家产的戏码,要紧事务总有兄长景慎一把罩,不要紧的事务落在他这里,不急着办也没什么关系。
所以景炎总是嘻嘻哈哈的。
坐在程漠办公室里也没个正形儿,歪在沙发上。
“……擦!老漠你怎么连节操和尊严都不要了?!就这样服了软?你是谁啊!你可是程漠!程漠!”景炎的声音里充满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话末叫他名字那下,声音还特大!
办公桌后头老板皮椅里的男人,被这一嗓子给喊得手里动作一顿,钢笔笔尖在文件上划下歪扭的一笔。
程漠坐在办公桌后头,头也没抬,只眼皮略略掀了掀,朝景炎扫了一眼,“你要再这么一惊一乍的……”只留拇指和中指夹住钢笔,食指朝着门口一指,意思不言而喻——门在那儿,好走不送。
这还算客气的,就景炎对程漠的了解,这厮的意思绝对不可能这么温柔,绝对是——门在那儿,滚。
景炎撇了撇唇。
程漠伸手按下内线电话,接通之前,他转眸淡声对景炎说,“我那不叫服软。”
然后对接通的内线秘书室那头说道,“刚送进来那份文件我弄脏了,重新做一份过来。”
挂了内线之后,程漠才继续对景炎说,“我那最多叫实事求是。”
景炎有些不相信:“真有那么好吃?”
好吃的东西他也算吃过不少,阿漠当然也不例外,那叶棠能有什么本事还把阿漠的舌头给驯服了?主要是,想想吧,大家同为豪门子弟。就比如他景炎,夸张点说连个开水都煮不明白。
程漠能好点儿无非也就能做点简易三明治之类的。
她叶棠,糖饼?曲奇饼干?奶昔?奶茶?开什么玩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没信。景炎就这么想的。
程漠睨他一眼,对此不置可否,只说道,“阿惕,节操和尊严这两种你没有的东西,不要妄加讨论,这对你而言超纲了。”
景炎愣一秒才捋明白自己又被损了,从沙发上蹦起来,“也就是我这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能忍你这损嘴!换做别人早活生生掐死你了!”
程漠听了这话,扬眸看他一眼,旋即扯了扯唇角低笑一声,略带无奈摇摇头,“扯淡,我跆拳道五段的,想掐死我?难点儿。”
“嘁,你真没劲儿!”景炎走到他桌前,索性靠在桌沿,皱眉道,“忙完没啊?赶紧啦,吃饭去啦!我可是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