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彭宇嵊担忧的内心放下了一半,身后的罗简、秦思蕾也觉得胜利在望,三人纷纷加快了脚步进行最后的冲刺。
但事与愿违,在这个突变的世界里,一帆风顺显然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准则,它热衷于捉弄这一切可以取乐它的玩物。
空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沙沙’声,让人想起学生时代用圆珠笔划过黑板的摩擦声,令人耳朵极其不舒服。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彭宇嵊怕是因为自己紧张导致幻听,不确定的小声问了一句,声音虚无缥缈。
“什么?”,身后的罗简捕获到了彭宇嵊还没来得及消散在风中的声响,但听得不真切。
秦思蕾在后头听见罗简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不知道罗简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弱弱的张了张嘴:“什么?”
彭宇嵊越往前走,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晰,心情更烦躁,就像有一只手在揪着他的心脏。
“声音,有声音!”他心底发慌,为了证明不是自己幻听,他招手让她们停在原地不要动,“你们听见了吗?”
“什么也没有,怎么了?”,秦思蕾离的较远,什么也没感觉到。
罗简看着彭宇嵊警惕的模样,静下心细细的注意四周的状况。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闯进耳朵敲击她的耳膜。
她认真的辨认声音传来的方向,倏忽的,她猛抬头看向彭宇嵊,着急道:“彭宇嵊,快过来,你那里危险。”
还没等彭宇嵊反应过来,距离他最近的一辆宝马车内就传来指甲挠金属的声音。
紧接着一只手猛地拍打车窗,一下又一下,直把玻璃拍碎,幸好车安装的是夹层玻璃,玻璃破碎时没有碎片飞溅,不会划伤他。
事故发生的太突然,秦思蕾跑向彭宇嵊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拽了回来,“愣着干什么,跑啊。”
还没等他们回到原地,罗简就看见车窗内猛的冒出来一个小女孩的头,她双手不停的在前面扑腾着,不断挣扎着想要从车窗内出来。
似乎是因为身体矮小,高度不足以让她爬出来。
停了一会,她突然往外蹦了下,她的头终于伸出了窗外,但脖子却卡在车窗上破碎了大半还未脱落的玻璃上。
尖锐的玻璃直接刺穿了她细嫩脖子里的大动脉,浓稠的暗红色血液顺着玻璃缝隙滑下。
但她像是感受不到痛,还挣扎着摇了摇脑袋,还想从车里出来,却只让玻璃扎得更深。
尖锐的玻璃贯穿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