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集衙太爷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匆匆的往集上的兵营跑。
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到了郡北,整个跳马湖的一万六千兵开始不寻常调动,屡战屡败的属国人两股战战,生怕其中有诈。
不过个把时辰,周家已经炸开锅了。
周老太爷抬起扫把,追得周大爷满屋子跑。
五大三粗的周大爷慌不择路,手里还拿着个包袱,大声喊道:
“阿爹,阿爹,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他才刚刚回来,一路上经过层层盘查才回到黄石村,一回来就叫上了周大娘子,两口子收拾着东西,准备去南郡避上几年,谁知道两口子在屋子里说话的时候,被周老太爷听见了,拿着扫把就来打他。
那周老太爷气喘吁吁道:
“你作孽,你是要害死我们家,你是要害死你阿妹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个事情吗?”
也是周大爷多嘴,叫周大娘子收拾东西的时候,说盛姣姣已经被他们弄到手,只等运出南集二百金便到手了。
南郡的那位货商还承诺了,会在南郡给他们这一群帮忙掳盛姣姣的人安置去处,压根儿就不用担心谭戟与齐漳会找到他们。
胆子比天大。
周老太爷拿着扫把怒道:
“你们简直昧了良心,这孽做的啊,我的天爷。”
还未等他的扫把打到周大爷,一队边军冲入周家,还不等周老太爷解释,来的边军就把周家一家人全都拿了下来。
熊家那边也是一样,包括熊琳、牛菊,甚至今日去送了辎重的牛元,都被扣在了军营里头。
谭戟和齐漳一人审一边,谭戟审周家,齐漳审熊家。
一开始,周熊两家如通了口供那般,咬死了不松口,黄土村的民兵队里,不断传出周大娘子和齐周氏的哭声。
身为周家嫁出去的姑娘,齐周氏自然也被请到了民兵队里来,她哭着大骂周大爷,
“阿兄,你到底把姣姣儿掳到哪里去了?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说,你是不是想把周家害死啊?”
周大爷一副嘴犟模样,看着立在火烛边上的谭戟,他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呸”了一声,
“我是你兄弟齐漳的阿舅,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他肯答应熊俊干这一票,多少也是存了些侥幸的心思,不就是一个长得漂亮些的姑娘嘛,就算是怀疑他了,谁也不能对他用刑,只要不用刑,他就能保证一辈子不松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