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对于那种被贵人发卖出去的姬妾,十分的追捧,总觉得,睡过贵人睡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了贵气一般。
甚至有些心思放纵的,还会想着法子折腾那些曾经伺候过贵人的姬妾。
天长地久,有些个中好手的胆子就被养肥了。
所以,对于王老爷来说,一个翼长又值当个什么?
只要有钱有门路,宫里头的女人也敢睡。
熊俊不再说话,他知道此事不可行,但脑子里却又不断回荡着,五百金,五百金,五百金......
有了这五百金,他可做的事儿便多着了。
便是在这沉默的勾当里,王老爷就当熊俊同意了。
胖富商满脸横肉,一双绿豆眼再色眯眯的看了盛姣姣半晌,直到盛姣姣牵着驴子,同牛菊一起离开睡水泊。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离去。
盛姣姣的身边全是附近三座村子的民兵,远处的土路上偶有过路的人,只要不企图刺杀她,民兵队的一般不会管那些正常路过活着停足的人。
因而盛姣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她只是牵着驴子,听牛菊说起了阿娘让她嫁去南郡的话。
黄土路上,零零落落几个走在路上去水泊背水的人,盛姣姣轻声对背着一背篓野菜的牛菊说道:
“其实南郡并没有你们以为的那样好。”
治寿郡的人都说南郡好,话里话外,把南郡描述成一个天堂一般的地方,可是,那里并不是天堂。
见牛菊一脸迷茫不解的样子,盛姣姣朝她招手,两人蹲身在土路边。
“唰”一声轻响,盛姣姣抽出袖子里的鱼肠剑,在黄土地上画了一个南郡地形图,
“这边往南,便是支南郡,边上就是靳国,日子也不好过,支南郡的人要么往靳国跑,要么往南郡跑,这边,接雪山,一到夏季雪山化水就发洪涝,南郡有钱人都不住在这里,尽管说南郡如何如何好,但夏季一到,灾民遍地,洪涝过后,一不小心还会引发瘟疫。”
她说着,剑尖在地上不断的画着,又道:
“这边,良田万顷,可大多都是帝都勋贵的祖田,大泽立国几代人,爵位世袭罔替,冗官冗政,已是尾大不掉,甚至有些勋贵子弟什么事都不做,光是吃南郡的田租,就能荣华富贵,奢侈无度好几辈子。”
良田万顷又有什么用?普通的富商只怕都分不到一亩地。
勋贵一代一代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