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越是能博皇爷爷的好感。
与之相比,殷泽的父亲,被废的太子,在这个日子里什么都不做,就显得太过于寡情了一些。
“陛下若是知道小殿下如此孝心,必会高兴的。”
巢来跟在殷泽身后,缓缓的转过拐角,进入了无人的区域。
殷泽那张无欲无求,宛若云中谪仙一般的面容上,露出一双极具野心的眼眸,他停在阴沉沉的屋子前面,望着廊外,低声问道:
“事情如何?”
他问的是盛姣姣,打听的如何了。
巢来上前两步,将盛姣姣与谭戟说亲了的事,复述给了殷泽一遍。
听完之后,殷泽久久没有说话,他的双眸中全是阴霾,双手背在身后,心里头没来由的,很不痛快。
只听说盛姣姣很美,但究竟有多美,殷泽也没有见过,他没法儿解释心里头这一阵的不痛快,究竟有什么出处。
到最后,也只能归咎为自己窥伺天机,所引发的一些莫名的心情。
天机告诉他,他的妻子另有其人,但没有告诉他,他的妻子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站在殷泽身后的巢来,或许看出了一些殷泽的不快,忙低声说道:
“小人想着,有关于盛姣姣的事儿,便算了吧,若是寻常男人,或许我们还能试试让男方退婚,可对方是谭戟......”
“谭戟又如何?他是个什么东西?竟也能同我争!”
殷泽突然转身,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股雷霆怒意。
这一霎那间,一股帝王怒气喷薄而出,惊的巢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待仔细去看,殷泽又头疼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帝王之气撑不多时,便为着自己都没办法解释的失控,自个儿心惊了起来。
就是莫名的,听到巢来这样说,殷泽便怒火中烧了起来。
他缓了缓语气,颇温和又无力的解释着,
“巢先生,对不住,我只是觉着......心有不甘而已。”
他原本该是储君路上的最得意者,从小所受的教育,便是如何做个好皇帝,如何当个称职的君父。
却受了父亲连累,被贬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他年岁不大,还不曾有这个能耐,一步步筹划自己的未来,他的羽翼便是做太子的父亲,给他的庇佑。
可是父亲被废,自在行宫开始便一蹶不振,来了治寿郡之后,更是屡屡做出些荒唐事迹,殷泽想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