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想静一会儿。”
文秀千恩万谢的拿着新改的花样子离开了,那模样儿让盛姣姣受用的很。
这般又过一日,牛元、齐家三个爷们儿经过了这些天的探路,及仔细筹谋,确定了一条运送辎重的固定路线,呈报给了盛姣姣。
齐家堂屋里,牛元说道:
“咱们往郡北已经送了好几趟的辎重,这一条路线是目前最隐蔽最安全的,但就是路绕的远了些。”
盛姣姣坐在堂屋内,展开治寿郡舆图,细细的看着这条运送辎重的路线,又吩咐齐桡从她的房里取出笔墨纸砚来,在舆图上关于属国地形的地方,细细的添了几笔。
她笑道:
“远一些没有关系,主要是安全,你们安全了,辎重才安全,辎重安全了,郡北的两座军营就无后顾之忧了。”
舆图是牛元给的,他在治寿郡干了十五年的斥候,对于边境地形已经摸的相当熟悉了。
路线也是牛元定的。
他笑着冲盛姣姣拱手,
“这是自然的,则个轻重自是晓得,便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军营的辎重,为此,我还备了好几条路线,隔一段时间,咱们就换一条来走,保管教属国的探子摸不着咱们的路数。”
属国现在也摸不着齐漳与谭戟的路数,就是黄土村里的人,只怕也不晓得齐家现在在替军营运送辎重。
所有人都以为齐家发家,是靠齐漳打了胜仗长了威风,齐明在外头当货郎赚了钱,齐二娘子又开始做生意
就是没人想过,齐家还能从军营里头赚钱,并且赚的还是个大头。
对于牛元说的,盛姣姣深以为然,她仔细的看着手中舆图,
“属国与治寿郡紧密相连,咱们光有治寿郡这边的舆图不行,也还是要把属国边界的地形摸清楚,必要时候,咱们也能借属国的路走一走。”
牛元的面上一尬,他以为自己的要求已经足够高了,却不知盛姣姣比他更要谨慎许多。
属国的地形他自然熟,十五年斥候,他也曾数次深入过属国境内,只许多的路他会走,却不会画,呈给盛姣姣的舆图,还是他家中几十年前的老舆图。
因此,舆图上还有不少的小路、近道,他知道,却都没有画出来。
看出牛元脸上的为难,盛姣姣笑道:
“无妨,我得空了给你们弄一副属国舆图来。”
盛姣姣看过属国全境的舆图,不但看过,她处在深宫,也曾有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