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要有个章程。
只供应给东西二营,量不大,亏就亏一点,也就无所谓了
但想要同南北二营谈生意,不管亲疏关系,盘子扯大了,旗帜立起来了,那就得药材同价。
总不能盛姣姣同东西二营的营长关系亲近,便是糊乱卖药材,南北二营不怎么亲近,便是定个实实在在的药价吧?
更何况,既然都有了陈阿娣这样好的货源,完全可以把生意做大,不光光可以供应药材给军营,还可以自己开个药材铺,供应药材给整个跳马湖,甚至更多的地方。
齐明的脑子转得飞快,同盛姣姣说着自己的计划。
盛姣姣连连点头,只让齐明去订个药材价格,然后去找东西南北四营的营长,谈个长期的,固定的供货单子。
契约她来写。
“你呀!书读傻了。”
瞧着盛姣姣这么一副赖定他了的模样儿,齐明叹了口气,认命般,接下了这个去替她找东南西北四个营长谈生意的事儿。
又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包裹用蓝色的碎花布包成了椭圆形,扎的紧紧的。
齐明将包裹放在了盛姣姣的面前,打开外面的蓝碎花布,露出里头码得整整齐齐的雪花银锭子。
银锭子码了三层,最底下压了一叠银票。
见着这些东西,盛姣姣的心一跳,她双手放在小腿上,挑目看向齐明。
窗外齐家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遥远了起来。
屋子里,齐明将这一堆银锭子与银票推向了盛姣姣,道:
“这是你阿兄走街串巷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你既是要做生意,这些就都给你做本钱,只准赚,不准赔了。”
齐明同齐漳不一样,齐漳的心思都在领兵打仗上头,他得钱极容易,直接去抢属国的便是,兵匪兵匪,实际乱世时候,也不分兵还是匪的。
所以齐漳拿钱给盛姣姣做生意,不管赚还是赔,他就抱着拿钱给盛姣姣玩的心思了,也没当真觉得盛姣姣会赚钱。
但齐明不一样,齐明是一个很精明的人,精明的同时又有情怀,所以他宁愿不做生意了,也要回来参军保家卫国。
所以盛姣姣要做生意,他也愿意放手让盛姣姣去做,甚至于,他也觉得以前做货郎时,认识的了不少的人脉,如今疏淡了那些人脉挺可惜的。
在他回来参军的时候,他也属意让盛姣姣继续维系这些人脉,他积攒下来的银钱都可以给盛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