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你关着禁闭,太太还想方设法地安排应嬷嬷去给你单独上课,就这,你有什么脸面卖惨?”
卖惨?
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对于其他人来说还是头一回听到,可却莫名有一种正中要害的感觉。
谢思华因为礼仪课的事儿,已经被谢淑华气得怄了一整天。
当下便接口道:“就是,四姐姐是二伯的亲生女儿,还没你这个待遇呢!八千两银子啊!也不知道要二伯和我爹多久的俸禄……”
这次倒不用她母亲提醒,后面的话她就自己放低了声音。
其他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就是谢芫脸上都露出了不满,她马上要嫁人了,嫁妆也不过两万两银子。
“我和谢淑华不同,打从踏进谢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是谢家的姑娘,我尝试过讨好所有人,以便让我更快地融入这个家庭,但是我失败了……”
其实准确地说说,是原主失败了。
谢颂华在心底里轻轻叹了口气,才接着道:“谢家并不缺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姑娘,我要融入这个环境,只能靠自己努力,我要让其他人知道,我也可以如你们做的一般好。
那么,我想问问三姑娘,以这个逻辑,我害你,我能得到什么?冒着毁掉我这么长时间以来努力的结果,就为了让你现在陷害我?”
谢淑华已经完全乱了,她连哭都忘了怎么哭。
她大意了,太大意了,她完全没有将谢颂华如今的能力考虑进去。
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的小村姑,可自己还在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
眼下不但没能将谢颂华打击下去,还暴露了自己!
谢淑华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指着谢颂华,“你……你……你胡说,你胡……”
说着白眼一翻,就直直地晕了过去。
齐氏整个人此时也是凌乱的,她的大脑里好像被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信息,让她没有办法理清这里头的思路。
怎么忽然就好像一切都变了。
难道不是谢颂华要害淑儿和二郎?
可除了谢颂华还能是谁对他们兄妹俩有这么大的敌意?
为什么忽然谢颂华就对付上了淑儿?
淑儿才是受害者不是吗?怎么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齐氏有心想说些什么来辩解,却发现自己好像无话可说。
她知道谢颂华说的那八千两是假的,可是找应嬷嬷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