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也不算是个男人,他只是一缕意识而已。
大概是这样的自我催眠起了作用,谢颂华只觉得越躺越舒服,“你们这里的人,都活得这么累的吗?”
“你今天算轻松的。”
谢颂华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
玉如琢似乎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轻笑了一声才认真道:“宫里的礼仪比这个还要严苛。”
这话实在让谢颂华惊呆了,比这还严苛,那是给人设计的?难道不是给机器设置的程序?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宫里的礼仪?”
“我家条件还不错,我进过宫。”玉如琢语气十分自然,“皇城里的那些公主们,打小就接受这样的训练,三岁开始就得有模有样地记住所有的礼仪要领。”
谢颂华一边感叹当这个时代的公主也不容易,一边立刻想到,玉如琢的家世怕不是不错,大概是相当不错了。
他一个年轻人竟然进过宫,且他的语气还这般自然,那他家要么就是家世显赫,要么就是他家有什么人在宫里头。
那就只能是宫妃的娘家了。
谢颂华脑子里开始搜集自己仅知道的零星的关于眼下这个时候皇族的一些信息,可她知道得实在太少,想不起来有什么。
“你这是要打退堂鼓了?”
谢颂华撩开沉重的眼皮,看着虚空无人的屋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倒是真的有过退缩的念头,在脚背发麻快要抽筋的时候。
可也就只有那么一小会儿而已。
“当然不!”谢颂华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我说过我要在谢家站稳脚跟!”
“确定?”
“这当然!”谢颂华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起来,”谢颂华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拉住了,“我教你。”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