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腿抖的厉害，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打颤，头上的步摇跟着一抖一抖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令令令令哥哥，是是………我，我我我害怕。”
小丫头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亮晶晶的，红着眼，道像真的害怕。
镜零令没有理她。
“令令令令哥哥，我我我我是真心悔改的，只要哥哥开心，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是来道道道歉的………”
慕容月舌头打成一团，她都快抖成筛子了。
镜零令甩开手，她直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小手被摔破了。
慕容月看着手发呆，前世的血海深仇她必须报，她不能忘记自己是怎么惨死。
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她却没有哽咽。
“来道歉？”
慕容月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镜零令看着外面飘起的大雪，眼睛里没有光。
“我要吃鲜鱼，你去给我抓。”
说着便坐在塌上，审视着她。
慕容月抖了抖小手，这么冷的天让她去冰窟里抓鱼不是要她的命吗。
“怎么，不愿意？”
镜零令挑了挑眉，望着外面的荷塘。
………
令臣大人要星星我都给他摘。
“噗通！”
一抹俏丽的身影从冰窟窿眼儿落下，镜零令再看的时候只有一缕粉嫩的衣摆正在往下坠。
镜零令瞳孔微缩，他有些意外。
等他回过神，一个扑棱棱的小手向他招着，一下一下的，在水里扑通扑通的。
“令……令哥哥………拉我一把………咕噜………咕噜………啊…………”
慕容月水性极好，只是这水太冷了，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手被冻的通红，小脸在水里浸泡后更是红彤彤的，像极了瓷娃娃，有些可爱。
镜零令用手点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往水里一按一提，就是不拉她上来。
慕容月都快要喝饱了。
“令令令哥哥………咕噜………唔……求求求求你……拉我上来………”
镜零令找来一根树枝吊着她，慕容月的小爪拼命拽着树枝，她有些怕了。
他的手轻轻用力，小丫头就上岸了，一下子飞出去老远。
她的手却死死抓住一条小鱼，这是令哥哥的鱼。
“令令令哥哥，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