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道:“诸位这是干嘛呢?”
众人转头看了看,见是个背着长剑的白净青年,便没人愿意搭理。张木流只好露出筑基修为来,这才有几个修士回答:“狗日的贵霜欺人太甚了,俗世争斗居然用上了修士,咱们宛国也不是吃素的,老子境界低微,却也是大宛儿郎。”
青年心生疑惑,凡俗国家互相征伐,怎么能让修士上战场?
又有一个筑基期的汉子说道:“半个月前,贵霜军队忽然多了个黑袍修士,一看就是魔道,坑杀我宛国边军数百,若不是京城的供奉们紧急出动,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
张木流眯眼而笑,黑袍人?刚来就敢干涉一地军争,胆子可够大的。
到这会儿张木流才明白,这些修士武师都是准备上战场的。
有个披甲校尉骑马而来,一身银甲染血,甲胄之上刀痕无数。这位校尉并未下马,只是抱拳说道:“战事吃紧,修士可先进营,各位武师暂且等着,不是我们看不起人,而是贵霜的修士混杂在兵卒之中,咱们凡俗中人上阵也只是送死。”
一众武师皆是抱拳还礼,张木流跟着进去,大致数了数,修士也就九人而已,算是自己,筑基境界也才三人。
正往军营去呢,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是那老舟子,“凡俗战事,你们不可插手。”
张木流皱眉,以心声回复:“那洛余就能出手了?”
老舟子淡然道:“你见到他出手了?”
张木流这才明白,为什么只折损了数百人。哪怕是个金丹出手,面对这些凡俗兵卒,也足矣杀个血流成河。
白衣青年一边儿跟着众人往前,一边儿以心声笑着说:“那我去找他打一架总可以吧?”
老舟子再不言语。
九人到了一处军帐,有个年轻将军面色惨白,瞧着受伤极重。还没等那年轻将军开口,张木流率先上前,笑问道:“将军可是姓花?”
眼前这个孱弱年轻人,便是张木流此行要见之人,花咨文。
年轻将军笑道:“正是花某。”
张木流将那封书信递出,笑着说:“有个叫木蓝的小丫头,说她哥哥答应送她将军甲,可现在却没了音讯,是不是打算不给她了?”
花咨文面露一丝笑意,却立马收敛,咳嗽了几声后沉声道:“诸位仙师,咱们还是先聊聊如何对敌吧。”
白衣青年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笑道:“大军之中我不便出手。”
年轻将军顿时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