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汉子的性命而来,张木流当然也被殃及其中。
青年有些疑惑,转头问道:“你砸了人家锅了?”
南近川有些难为情,却还是苦笑着说:“这辈子做的头一件好事,结果捅了大娄子。”
十余位黑衣人都只是金丹而已,而南近伙儿川却是个筑基修士。张木流理都没理那伙儿人,反倒对这南近川这辈子做的头一件好事儿颇有兴趣。
背刀汉子也才是个筑基,见那黑衣人来了,壮着胆子凑去张木流那边儿。他心想着,死也死在有名儿的人手中,给一帮比自个儿坏水儿还多的人杀了,算是个怎么回事?
方葱从那芦花儿铺子走出来,撇着嘴,像是吃了极大的亏。
张木流无奈道:“又咋了?衣裳呢?”
少女抖了抖袖子,意思是说,穿着呢。
白衣青年并指划过眼睛才看到那大花儿做的一身裙子,没忍住便噗呲笑了出来。
眼见方葱就要发火儿了,张木流赶紧指了指那十余位金丹修士,轻声道:“游方掠阵,你挑一个人出来打。”
那伙儿黑衣人被晒鱼干儿似的晾在一旁,纵是泥捏的也来了火气,况且他们原本就没打算留着这个白衣青年的命。
有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走出来,冷声道:“是给我抓回犁湖还是死在这?”
方葱已经取下背后青白,咧出个笑脸对着那人,“死不死的,得先跟我打一场啊,要不然我这是十几天的剑不是白练了。”
黑衣人冷笑道:“筑基?还背着两把剑,剑多就是剑仙了吗?”
说着便瞬身到方葱身旁,五指做钩,直奔少女头颅。
长得十分水灵的少女淡然一笑,一身墨绿色长裙随风摇曳,好似细柳抽枝,微微侧开脑袋,以剑柄震开黑衣人手臂,往后暴退三丈。
方葱青白的剑鞘轻轻取下,装进小荷包以后才咧出个笑脸,右手持剑,轻声道:“你一个金丹期,欺负我筑基境界?要不然咋俩人同境打?”
黑衣人哪儿管你这个,废话连篇,与人对敌却把个剑鞘当做什么宝物似的,死都不晓得怎么死的。
那黑衣人再次欺身上前,以手刀直奔少女后颈,以金丹一击去打个筑基修士,寻常筑基但凡沾上,非死即伤。可方葱并不是什么寻常筑基修士,她可是被一个黑心剑客硬生生压制境界,足足有半年之久,前段儿时间才靠自己的本事冲破了一层压制,如今的筑基,也算是同境界无敌。
一手刀斩来,方葱也不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