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井,饶是他都有些嘴角抽搐。
还真就是大长井了?
只见那儒衫青年笑着摇头,再次抱拳,“乔玉山一介书生,不是剑客,胸中浩然气可比剑气。”
本以为怎么都能打动这四不像,可大长井却是无动于衷,好似孩童在说些荤段子,几个大人在一旁听着,面无表情。
乔玉山有些尴尬,再次作揖,苦笑道:“莫非非要选个剑客才行?”
说着猛然伸手向前,一身浩然正气如同一只铸铁大手,牢牢扣住大长井剑柄。但那四不像的大长井哪儿能由得你乔玉山如此?几下抖动便使得乔玉山虎口破裂。
直到青年皱眉说了一句,“我乔玉山岂会辱没你?”这大长井才略微缓和下来,却还是如同无缰野马似的,有些桀骜不驯。
而泗水井那边,张木流对这口老祖宗实在是无可奈何了。他心说老子从小就在你这井里挑水,如今要你出来帮忙,怎的还不理人了?不过仔细一想,从小从人家井里挑水,好像是占人家便宜了唉,自个儿现在要是骂街,就有点儿太不是人了。
可怎么办呢?能使的招儿都试过了,难不成真要与丢了鸡的老妇人似的,挑个高处,大喊着骂不停,“泗水井啊!你个天杀的……”
这都好半天了,小丫头蹲在后边儿的石头边儿都要无聊透了。捡了一根小树枝,在一块儿还没有惨遭毒脚的雪地画着什么,自个儿把自个儿逗得哈哈大乐,只不过但凡哈出声,小丫头会赶忙伸手捂住嘴巴,水井旁边儿可不能大声说话嘞!
张早早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拿着着树枝画个没完,咯咯笑。
张木流笑着转头,踮起脚悄悄凑过去,故作生气,指着地上一个画着长长头发的女子,又指了指中间的小丫头,最后指向左边儿的男子,像是背着剑,拿树枝戳了一脸麻子。
“为什么你跟你娘亲画的那么漂亮,把我画的那么丑?”张木流问道。
小丫头嘻嘻一笑,歪着头看向张木流,慢悠悠张开小嘴巴,合住时已经咬住了下嘴唇,使劲儿吹气,却始终把腮帮子吹不鼓,只听的噗噗声音。
“因为我和娘亲本来就好看的呀!”
张木流微微一笑,猛然转头看向泗水井,大喝一声:“惯的是吧!”
泗水井中水波颤动,泛起一圈圈儿的涟漪,可过了好久,还是不见响动。
张木流苦笑不停,心说自个儿不想要人家,人家还不想跟自个儿呢。
既然苦求无果,也只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