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自然认得这个罪魁祸首,去年就是这家伙背着阔剑,说了一句与方才一模一样的话,之后就打起来把酒楼烧了,然后他就丢了吃饭的事由儿了。
老人颤颤巍巍站起来,苦兮兮道:“这位公子又要来拆酒楼?”
酒楼众人尽皆转头看去,一道白衣身影缓缓走进酒楼,笑着说:“先生说先生的,大伙儿听着便是,我们找掌柜的谈生意,不惹事儿。”
方葱背着两把剑走进来,笑着点头。
可在旁人眼里,这副架势怎么都不是谈生意的模样啊,谁家谈生意背着剑来的。
二楼走出来个年轻人,一身绣花锦衣。这人脸皮止不住的抽搐,强压住心中震颤,手扶栏杆说道:“三位远道而来,上楼一谈吧?”
说罢便转身回房,一进门便瘫坐地上,不停擦拭额头汗水。
赵长生笑了笑道:“这次真不惹事儿,你们该说说,该听听。”
待三人都上楼后,说书先生才咬着牙拾起醒木轻轻一拍,“上文说到,青衫剑客走江湖……”
那条火蟒变换了模样重开酒铺,倒是为这太白山方圆行了不少善事儿,这位自称姓盖的年轻掌柜,颇受人敬重。
三人进门,赵长生径直走去圆桌,半点儿不客气。等方葱在后边儿关上门,火蟒精噗通跪倒在地,哭丧着脸说道:“大仙怎么又来了,小妖我这一年多来,半点儿没做坏事儿啊!那些个孩子都给我原模原样送回去,各家给了不少钱呢。”
张木流摇头一笑,走过去将火蟒精扶起来,轻声道:“我先前去过南山,你的事儿我都知道,还不错,今天就是来见见故人。”
火蟒精如释重负,赶忙招呼张木流与方葱坐下,提起茶壶时才猛然瞧见赵长生空空荡荡的袖子,他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小公子这是咋啦?去年都好好的。”
白衣青年暗自一笑,这条火蟒,果然人情味儿很足。
赵长生笑道:“小事儿而已,倒是你这家伙,终于不再像个二尾子了。”
火蟒精讪讪一笑,“得亏那位驴爷没来,要不然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当初青爷那一蹄子,可是给这条火蟒吓的够呛,以至于这家伙后来见到毛驴就要绕路。
他其实知道那个一脚便废了中年道士的年轻人还会再来,就是没想到这么快。
张木流未曾喝茶,而是喝着酒葫芦里的酒,每次饮酒都仿佛吃了蜜糖。
“帮着乡里铺路修桥,就已经很好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