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少女有些疑惑,为何这家伙刚才要弄那么大声势?给许多人知道了梁国的逍遥王其实是个剑仙,好像没什么好处,以后他出门都得化名了。
终于没忍住,方葱还是问了出来。
结果张木流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不可说。”
那会儿在云海之上把四个合道修士打得鼻青脸肿的,自此之后,自家山头儿就多了四个看门儿的,俗称四大门房。
不愿意?手镯在我手里,你不愿意又能如何?
其实听了张木流说了这事儿,方葱就觉得那四个人肯定不坏的。因为连自己他都能耐下性子一点点的往回掰,她不觉得世上有比自己更不好的人了。
在九月初三那天,少女其实偷偷摸摸跑出去买了一小壶酒,极小极小的酒葫芦。深夜里他与她在另一侧湖畔散步,方葱提着酒壶坐在湖水另一边儿,倒了一丢丢酒水在手心,舔了舔之后还是没喝下去。
方葱其实想着,明明一直跟他在一块儿的是我,凭什么媳妇儿是她?
可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答案。
他喜欢她呗。
后来陈爷爷说要带自己走,她有那么一丢丢里边儿的一丢丢走的心思,可看了看那一身白衣,头上多了个玉簪的家伙,她就又不想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方葱怕自己离开张木流,就又是那个惹人讨厌的方葱了。
不知不觉就走神了,一旦走神,思绪只会越飞越远。好像对她来说,最容易做到的事儿就是想一想,也只能是想一想。
一只修长大手扣住少女头颅,那人生意温柔,笑问道:“想啥呢?”
少女抬头看着头别玉簪的青年,静默无言。
远处的龙大摇了摇头,嘴里嘟囔道:“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
还有五个字没念出来呢,青年少女齐声喊道:
“闭嘴!”
龙大只好转过头去,无声张嘴,“何处无芳草?”
有人一脚将其踹下核舟,惊起水花大片。
方葱傻笑一声,“还好你不会老。”
张木流只得微微一笑,询问道:“真不拜我为师?”
少女拼命摇头。
张木流灌了一口酒,忽然笑了一声,说道:“别偷偷做鞋子了,扎的满手针眼儿,图个什么?”
方葱哼哼道:“你管我!我乐意。”
到了金陵,还未进城呢,张澜与姜末航便在江畔等着。
那位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