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起码要等你退位之后才能以修士身份示人。”
萧磐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不会有人容的下一个修士皇帝的。
这边儿两人聊着,那边儿方葱低着头,正在与龙大道歉。
少女轻声道:“先前是我不懂事儿,害的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放心,如果你以后找不到媳妇儿,我就给你买一个!”
龙大直想捂脸,心说少爷把这丫头带在身边这么久,也没起什么作用啊?
他其实没有太怪方葱,由始至终这位没了龟甲的龙鱼,都只觉得是自己劫数到了。只不过,先前对方葱的讨厌可不是假的。
龙大笑着说:“像我这种还能从你手中抢回来一条性命,若是旁的,肯定给你玩儿死了。所以你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晓得不?”
方葱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你们就都爱这么讲道理吗?他说的我听得进,你们说的我听不进。”
张木流插嘴问道:“为什么?难道道理还要分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方葱倔强道:“分的。”
白衣青年叹了一口气,因为问多余了。
道理从没变过,变得是讲道理的人跟听道理的人。
有个美艳妇人从船舱走出,即便一身素衣也难掩盖起身上富贵之气。
吕后看着张木流眼神复杂,却还是喊了一句张先生。
张木流抱拳回礼,淡淡道:“张木流见过太后娘娘。”
美艳妇人招呼几人过去茶台,自己从袖口取出来一包茶叶,就着核舟上的水便开始泡茶。
吕后笑着问道:“张先生是好酒之人,我猜该是不爱喝茶。”
张木流答道:“也喝的,就是不太讲究。”
毕竟家乡喝茶,哪只茶罐儿里没几把灰?
龙大与萧磐坐在两侧,方葱则是盘膝坐在甲板上。
这位曾经权势滔天的太后娘娘,今日素衣出金陵,也是为了与张木流谈生意。
这位吕后给众人分别递去茶水,之后笑着说道:“张公子与哀家其实颇有缘分,我那已经数年无人提起的名字里,也带个木字。”
张木流喝下茶水,轻声道:“太后想说什么直言便可。我天生不喜权谋,弯弯绕的不太明白。”
青年言语可谓是句句带刺儿,可这位太后愣是憋住心中火气,反而笑着说:“哀家一直觉得皇帝给的封赏太过抠搜,不如在金陵给你新起一座王府如何?”
两人言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