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打架,稀里糊涂散场,张木流很快便带着几人到了百越。没敢先去祭师殿,见老丈人得媳妇儿带路不是么?更何况有些规矩自己不懂,还不知道有没有人为难呢。
于是三个白衣青年带着个绿衣少女到了西峰那处茅庐,抬头看人打架。
方葱猛然转头,却发身边三人一个都不见了,只不过背后游方又自行归鞘,于是便也没太在意,只是仰着头看那又是淡蓝色长裙,衬的更加仙气飘飘的女子打架。
张木流以不惑划出一道禁制,此刻三人仿佛不在这方天下。
三人都是白衣,两个剑客,一个读书人。
岳然算半个,张木流也算半个。
胜神洲年轻一辈儿上榜的十人,丘玄聪排在第五,岳然排第六,而那没一起跟来的杨梅,高居第四位。
都有喝号,金锏客丘玄聪,书生岳然。
姜末航嘿嘿一笑,神色古怪,递去一只白玉净瓶,打趣道:“师弟不去跳河城挣钱真是可惜了,那一身煞气,我差点儿都信了。”
唯独那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脸疑惑,分别看了看二人,投去疑惑眼神。
张木流拔开那白玉净瓶的塞子,从中拘出来一道元婴,在这白玉瓶中,三魂七魄便不会散。
岳然后知后觉,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张老弟,你是信不过蓝华大哥还是太信得过我了?”
无人逃跑,姜末航破境合道代价颇重,怎能只斩一个合道剑修?
张木流以真火炙烤那闭口不言的元婴,后者顿时哀嚎不断。
青年叹气道:“我其实觉得挺对不住蓝华大哥的,今天确实没先设计,可既然来了,就已经没了退路。师兄破境合道,为的就是拦住这人。蓝华大哥不宜再掺和近来了。”
岳然点了点头,依旧苦笑不止,“那你为何就相信我了?”
那道元婴哀嚎不停,吵的人心烦,忽然就不想去拷问什么了。张木流将其塞回瓶子,摘下酒壶却喝不下酒,于是叹气道:“姜师兄把你找来,更多是想着拿你当幌子,把事儿闹的更大。说来说去是我算计了你,所以得跟你开诚布公。”
年轻书生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是觉得我岳然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好担心的吧?你这坑货的心思我还猜不着?”
张木流讪讪一笑,“其实我是想着,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知道了我的秘密,不如就给我的未来山头儿,挂个虚职如何?”
岳然笑盈盈的,看了看姜末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