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嗯了一声,放下妖苓转身就要走。
白麒麟低声说了一句:“张木流,对不起。”
白衣青年笑了笑,“别说这个,你要是赶上了他们受欺负,我定会怪你。可你又没赶上,我怪你有什么用。”
说罢便一闪而逝。
江潢跟余钱这会儿才到,一看见小丫头跟龙大的模样便皱眉不停。
张澜把白麒麟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年轻道士阴沉着脸跟着张木流去。
给俱芦洲人丢脸!
旁人不知道这会儿张木流有多可怕,可白麒麟知道的。
张木流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要先分清楚个善恶,弄清楚缘由。
可张木流他不是圣人,即便是圣人,也有脾气的。
所以白麒麟知道,那个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不问缘由时,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白衣御剑到百里外的海上,一艘比张木流的渡船要大一倍的渡船悬停海上。有个一身锦衣的少年在拨弄一片儿五彩龙鳞。
那少年见有人御剑来此,转头问道:“陈爷爷,这人像是找麻烦的呀。”
老人笑道:“少主别担心,只是个分神境界而已,敢来就得死。”
这老人猛然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那个白衣剑客十几里外就劈砍出数道剑气,直向渡船。
老者赶紧将那少年护在身后,将一大把泉儿化作水雾洒在甲板上来加持大阵。
几道剑气转瞬便到,直把渡船劈砍出去数十里地。大阵虽是没破,可受损严重。
那位陈姓老者瞬身到张木流十丈之外,眯眼问道:“年轻人来找死的?”
张木流祭出火盆,白衣变作黑衣,剑意炸裂,煞气冲霄。火盆加持之下,境界暂时冲至合道。
只见那白衣变黑衣的年轻剑客,手中银白长剑瞬间换做一柄黑红长剑。
陈姓老者皱起眉头,眼前青年虽然只是借着秘法暂时拔高境界,可合道境界的剑修,他全然没有招架之力的。
“这位剑仙,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俱芦洲方氏,不知哪儿得罪剑仙了?”
张木流冷笑道:“好一个俱芦洲方氏,打我妹妹,拔我供奉龙鳞,理由够不够?”
既然服软没用,他陈老汉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船上会有两个合道修士。
老者也变作一脸冷意,质问道:“俱芦洲方氏你没听过吗?年轻人,莫要自误。”
张木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