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只看得见这古神下半身,身形曼妙无比。
可张木流的元婴却有些抵不住这份古神威压,哪儿有心情去猜测女子相貌如何?只能拼尽全力以自身剑意去扛住威压。
女子缓缓开口,声音十分冷漠:“你想一力承担?才是个修真者而已,你怎么承担?舍得一条命吗?”
张木流眉头微皱,猛然抬起头直视那女子,可女子容颜还是看不真切。张木流沉声道:“若只是一条命,那倒是省心了。”
不知为何,这位水道古神的容貌张木流始终没法儿记住。好像刚刚看了一眼,下一刻就会忘记,如此往复,始终没法儿看清。
女子手指微动,一轮缺月便被其捧在手中。是张木流以自身水道真意凝结的月亮。
“你这水意,和我给小丫头的相比,差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我若害她,你又能拿我如何?”
张木流淡淡道:“一时无能为力,又不是一世无能为力,你敢算计她,我会赌上一辈子跟你死磕。”
女子一挥手便将张木流打飞,一道白色虚幻身影在小溪中打水漂似的。
“那我现在把你结果了,是不是更省事儿?”
张木流站定以后,元婴已经有了无数裂缝。他将手中不惑举起,皱眉道:“你怕她?我都不怕,你怕甚!”
不惑似乎给张木流激怒,藏头露尾的一身剑意爆发,夹杂无名真火,将一旁溪水都煮的沸腾起来。
谁知那女子只是微微勾动手指,长剑不惑便脱手而去,被那高大女子轻飘飘拿在手中,刚刚溢出的火意瞬间熄灭。
女子喃喃道:“还真没看出来,你都变成这副模样了,居然甘愿做凡人的本命剑。”
这位古神看向张木流,冷冷问道:“她去哪儿了?”
张木流闭口不言。
无论刘小北打得什么主意,可也毕竟救过张木流几次,这水神与她不知是友是敌,怎可说出她的事儿。
高大女子第一次笑了起来,讥笑。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心爱的女子可以豁出命,不惜与我死磕。可你却藏着个美人儿,果然是男人呀。”
张木流只是冷眼看着,心说你爱咋说咋说,我又打不过。
女子抛回长剑,神色猛然一变,跟刘小北的变脸如出一辙,仿佛从神灵变作了一个凡俗女子。
这女子的面貌此刻也终于看得清了,没有多美若天仙,但一身清冷气质,这世间或许独一份儿了。
女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