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会打闹着就生气,便真的打起来了。
小时候两人打架,张卓康总是打不赢,事后就会站青石台阶最高处大喊张树英。而张木流却是不敢喊他四爷爷的名字,就只能上去再打他一顿。后来也不知怎的,张卓康被张木流欺负之后,总会去大口井边上的药铺,把院子里放的花盆陶罐儿全砸了,张树英实在没法子,就只能把栽花种草的家伙什换成竹篓子。
之所以不敢去喊叫四爷爷的名字,是因为怕挨打,挨张树英的打。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叫父辈儿的名字,只是会惹人骂几句,叫爷爷辈儿的名字,一顿打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大髯汉子万三,今日可算是见着了真正的神仙打架。就说那先前的万里山河变色,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把自个儿这豆腐脑和着屁捏的金丹境界放上去?恐怕连响都听不到。要说这年轻剑客,还真是吓人。
张木流起了鱼竿儿钓鱼,没搭理那位觉得自个儿终于见了世面的万三,只是心中嘟囔:“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我找山头儿,山不山的无所谓,一定要要水有鱼,最好是厨房有个露台,撑出去鱼竿儿就能钓鱼那种。”
想起这个,张木流把自己家乡附近的山头儿梳理了一遍,有水有鱼的地方多的是,只不过都没有什么灵气。就连自家的小竹山,再怎么看也只是个寻常山村罢了。
伤脑筋,天上掉下来一座山就好了。
老汉笑着走过来,也支起一根鱼竿,却没像张木流那般以蚯蚓做饵,而是从院边儿揪了一棵水草,取了最嫩的一截儿,扭了几下穿在鱼钩上。
老汉笑道:“年轻人,打架本事不小,钓鱼本事稀烂啊?这条河是从风泉山上流下,其实没什么定性名字,不同村镇叫法儿都不一样。我们芽儿镇把它叫做草鱼河,就是因为河中都是草鱼。而你小子,拿着蚯蚓钓吃草的鱼,你觉得钓的上来吗?”
张木流讪讪一笑,心说咱这不是没怎么钓过鱼嘛!
老汉手腕一抖,便钓上来一尾鲤鱼。接着转头看向白衣青年,笑容挑衅无比。
青年挽起袖子,一把接过那条草鱼,嘟囔道:“老伯你看好了,钓鱼我不行,烤鱼我在行啊!我在家乡认了个妹妹,可喜欢吃我做的烤鱼了。”
刘工苦着脸凑过来,“师傅,我听师娘说你有好多妹妹,都是年龄很小的,那我岂不是要把小女孩叫姑姑?”
其实刘工说的对,毕竟他和张早早是一个辈分儿。
张木流娴熟笼火,笑着问道:“你想好了吗?跟我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