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木流轻轻一推,那大酒缸便缓缓往姜末航移动,里面飘着的一只瓢不停转圈儿。
众人都吓了一大跳,这么大的酒缸,不用灵气驱散,那不要把肚子撑破了?
张木流已经舀了一瓢酒喝下,擦了擦嘴看向姜末航,意思是你怎么不喝?
姜末航不停打着饱嗝儿,都要哭了,“师弟啊!我真的知错了,给我个机会行不?这一缸酒下去,你师兄我得躺半个月啊!”
一身黑衣,背着一把银黑长剑的青年只是眼睛直直盯着姜末航,自顾自喝酒不停。
媏栀硬着头皮说道:“木流,要不然我帮末航喝过一点儿?”
话音刚落,张木流又取出个酒缸,轻轻推到媏栀面前,然后才笑着说:“差点儿就把媏栀姐姐忘了,你也有的,咱不差酒。”
刘工凑过来讪讪道:“师傅啊!媏栀姨是个女子,我帮她喝总可以吧?”
媏栀点了点头,投去乞求眼神,可还是有些心虚。
张木流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再看姜末航,见那家伙依旧没动瓢,便笑着说:“师兄啊!以咱兄弟俩的交情下酒,居然喝不完这一小罐罐酒吗?”
李言早就吓跑了,蹲在岳荟睡的屋子门口,嘴角抽搐不停,心说这是小罐罐?看来张先生生气了不止会打人。
姜末航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啊!咱哥俩有话好好说行不?师兄我是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白麒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无奈开口:“张木流,你脑子抽筋儿了?就算……”
一句话没说完,她便闭上了嘴巴,因为张木流已经作势又要取酒。于是她嘟囔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大缸?”
姜末航无奈,再不言语,硬着头皮开始舀酒。
这一顿酒直喝到了晚上,媏栀已经跑了,刘工稀里糊涂靠在围墙脚下,白麒麟躲的极远。而张木流,看着也是醉醺醺,只不过没有与姜末航那般似烂泥。
这位一洲剑子此时算是喝开了,都不用劝,自个儿一下又一下舀酒。
张木流晃荡着走去,一把攥住姜末航手腕,将那瓢酒夺过来一口饮尽。
黑衣青年声音有些歉意,对着姜末航轻声说道:“师兄,我这一路多亏你照应了,那柄剑我不要了,师兄去取剑。”
姜末航夺回酒瓢,一把推开张木流,晃悠着又舀了一瓢酒,一口喝完才笑着说:“你跟我客气个屁!我好歹被戴了个一洲剑子的高帽子,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