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罡风从其周身溢出,云海以他为中心,露出一个大洞。
“那我便只以剑对敌。”
张木流笑了起来,这才有点儿样子嘛!
此刻江萝传音过来:“怎么样,我说了他不好打吧?你可要下手轻一点儿啊,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
剑已斩来,这家伙也是天赋惊人,居然能以海上罡风为剑气,什么剑修气象全然没有,只有那骇人罡风缠绕着,一剑劈砍而来,凭空就会出现许多裂纹,仿佛将虚空震碎了一般。
张木流随口一问:“你可别告诉我这也是花钱买的。”
黄致君持剑近身,一剑砍向张木流头颅,被一柄木剑挑开之后,又是一剑刺往黑衣青年下腹。虽然未曾刺到,可那罡风却是将衣衫弄破了。
“小子,你这下手够黑的,往哪儿打呢你?”张木流黑着脸说了一句。
正说着,黄致君又从头顶袭来,双手持剑往下刺去,身子不停旋转,宛若一道龙卷般,风声大作,颇有威势。张木流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是那股罡风龙卷却猛然间气势大涨,等张木流有些凝重时,已经躲不开了。
于是便在一群人的嘘声中,一袭黑衣从云端坠落,直直落入河道,惊起一滩水花。
张木流从水中跃出,站在画舫上笑道:“黄公子好手段,张某认输了。”
转头看了一眼江萝,示意让其开船,赶紧走。
江萝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四周看热闹的修士,施展术法驾驶画舫继续往城中驶去,心中早把前面站的青年骂了不知多少遍。
依旧在云端的黄致君,嘴唇微动,只是没有出声,像极了两个字,谢谢。
半山腰的宅子里,刘工不断发问:“怎么样怎么样?师傅没打死人吧?”
李言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白鹿,喃喃道:“张先生好像打输了。”
媏栀与姜末航对视一眼,心说这都能输?
那个白衣挎剑的青年猛然起身,双手拍在一起哎呀一声,“难道说这小子早就跟黄致君串通好了么?”
一旁的媏栀疑惑道:“可是他们上山途中才认识的呀!还起了口角,怎么可能会串通?”
白麒麟瞪了媏栀一眼,后者赶忙接着梳毛,然后才见她微张鹿嘴,笑着说:
“他可比你们鸡贼的多。”
毕竟白鹿听得见上山途中,张木流与黄致君暗中传音的。
媏栀叹了一口气,“可……这样一来,春鹭苦心安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