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要带走一颗大魔之心,那个更难些?”
读书人闻言便只当这小子说笑话呢,只是再次看向那背着一把先天之剑的小子时,发现眼前人神色坚毅,并无半点玩笑之意。
于是褚晓丹皱眉道:“当真?”
同是青衫的年轻人笑道:“当真!”
褚晓丹仰头大笑,上下打量一番年轻人,缓缓说道:“要带走一颗大魔心脏,你需要总计杀十一头合道大魔,而且你不一定能碰到合道境界的魔物。想要换取牧土之气,相比之下就简单了,只需要二十头相当于分神境界的魔物。”
张木流有些不敢置信,心说怎么这么便宜?
褚晓丹自然看出其心中在想什么,于是接着说道:“因为我就有一道牧土之气。”
张木流又作揖行礼,只是依旧不敢与这位读书人道出事实真相,因为人心难测。
待张木流离开后,褚晓丹身旁一阵涟漪,一个背着木剑的年轻道士出现在院子里。年轻道士皱眉问道:“真是那麻疯子的徒弟?既然背着一把先天之剑,怎的连剑修都不是?”
褚晓丹并未回答年轻道士疑问,反而朝着道士说了一句:“你说那小子怎么那么愿意亲近你们道家?明明是位真正的圣贤替他开蒙的。”
方才这位城主并没有刻意去看年轻人的一身气象,那三教真意在其体内打得不可开交,即便不去刻意观察,也一览无遗。
年轻道士淡然道:“那当然是我道门学问最博大精深了。这小子好像很厌恶佛家,体内一缕佛门真意都被他赶到角落里去了。”
这位年轻道士忽然笑道:“我说大和尚,偷偷摸摸算是什么意思?”
又是一道涟漪,凭空出现一个邋里邋遢,手里攥着一团狗肉的僧人。这僧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了,走路摇摇晃晃,一身油腻子,估摸着把身上的渍泥搓下来都能给他塑一尊神像了。
僧人嘴里含糊不清:“小牛鼻子哦!贫僧可不敢自称什么和尚呢!若是你愿意转投我佛门,贫僧收了徒弟,就敢自称和尚喽。”
年轻道士转头看去,一道剑光闪过,那僧人便斜躺在院子里呼噜声震天响。
褚晓丹也是拿这两人没辙了,明明一个差一脚就可以被称作真人,另一个早就算是法师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否能与当年那两人一般,打得一座豆兵城的年轻修士抬不起头。
……
一个背着阔剑的年轻女子从海上返回,一身黑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