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已经给你包扎了,我们会赔你钱,让你这个穷书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说话的是那位挎着药箱的女子。
“是啊!你可别不知好歹。我们可不是世俗中人!”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跟长着胡子的张木流年纪差不多的,叫姜水常。因为此前替张木流包扎的正是这位,而且总是说我姜水常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包扎,我姜水常可不是好惹的。
廖先仁瞪了姜水常一眼,那人讪讪一笑,转过头想把马车看穿。
“这位兄弟,在下廖先仁,是洪都胡家护卫,我们家主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看这不是和你商量吗?”廖先仁颇为和蔼的说道。
少女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张木流看了看,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还是低着头,江水愈加汹涌。剩下三人皆是有些暗怒,你这穷书生莫不成还不知道好歹了?
张木流仔细盯着少女看了看,眉头皱了皱,然后缓缓撑起拐杖,站立于篝火前,没了刚才哭天喊地的气势。只是踮着脚走了一步然后弯下腰揉了揉小丫头的头,说不要紧的,不要怕。小姑娘刚刚抬起头,张木流便做了个鬼脸含糊不清说道:
“赔钱就行了啊!”
少女破涕而笑,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叫胡洒洒。”
“你不会有个哥哥或者姐姐叫潇潇吧?”张木流古怪问道,少女却红着脸点点头。
好嘛!潇潇洒洒,姜水常,廖先仁。头转过去看向那个一直挎着药箱,可是张木流知道那个药箱你把它拆喽,也找不到跟药有一丁点儿关系的东西。
“我叫万元!”那女子不等发问就自报家门了。
“你们这一家子,起名字可真~走心!”的确是走心,走到楼兰国都不止了。
一番商量,最后以三百两医药费成交。按张木流说就是,三、百、两,都是数字,吉利。起先廖先仁觉得不错,稍加思量便有些黑脸了,多少两都是数字!不过他们也不在意世俗钱财,修士跟钱有莫大关系,可跟银子,的的确确扯不到关系了。
青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另一边,青毛儿毛驴跟在一旁。那个叫胡洒洒的少女,猛追几步喊道:
“大哥哥你叫什么啊!”
张木流未曾回头,只是举起右手摇了摇:
“张别古!”
少女停下脚步,轻轻自语道
“好怪的名字啊。”
已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