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砒霜发作时间到死起码两个时辰,所以,庄先生若是要在半个时辰里毒死自己,那砒霜的量起码都得一两以上,你若不在这茶杯里放上一两的砒霜试试,看这茶水还是不是原来的茶水样。”
“这……”
那老仵作仗着多年的经验,想与姜婉玉唱个对台。
却不料她说的头头是道,一下子将他怼的说不出话来。
“那你倒是说说,他不是中毒,那是怎么死的?”
姜婉玉笑了笑道:“我可没说他不是中毒,我只是说他不是砒霜中毒。”
老仵作哼了一声:“花里胡哨。”
“他是被人用涂了毒的银针毒死的。”晏洹适时的补上,刚才姜婉玉让他看针眼的时候,她便猜到了。
姜婉玉笑了笑,道:“哎呀,我都还没说,你怎么就说出来了。”
她嘟着嘴,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河豚,让人忍不住想去戳一下。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有付诸于行动,晏洹便觉得手背上一疼。
再回神,便见姜婉玉目光凶狠的瞪着他,大有他再敢伸手,她便剁了他的手去的样子。
晏洹失笑,轻咳两声,道:“刘大人那边应该就快有结果了。”
姜婉玉闻言,这才又道:“的确。”
话落,刘文科便连走带跑的来了:“摄政王,您瞧。”
他展开一张白帕子,里面躺着一根有些发黑的银针。
显然,这根针就是毒死庄清的那一根。
凶器找到了,余下的便就是找凶手了。
想到这里,刘文科把目光又投到了姜婉玉身上:“顾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婉玉其实想说,这种杀人手法,她用过。
但那个她己经死了。
而且,让他去找银针,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给他找着了。
她朝着刘文科笑了笑道:“没回京都之前,看过别人这样查案子。”
看过便学会了。
当真是个能人。
但刘文科亦是人精,知晓她不想说,附和道:“难怪了。”
一旁的庄夫人听到这里,也知晓庄清是被人暗杀的,’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刘大人,你可一定要替我家夫君作主啊。”
刘文科本还想同姜婉玉说几句,可庄夫人这么一跪,她赶紧腾出手去将她扶了起来:“庄夫人放心,下官既然接了这案子,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