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爱他入骨,定然不会再反驳。
见他如此,夏清悠向着另一边微微挪了两步,不愿同他再跪在一处。
夏浅浅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南宫珏,心中拼命回想当初到底哪只眼睛瞎了看上了这个人,并未立刻回答夏蕴哲。夏蕴哲倒也不着急,只等着她喝完了茶再说。
房中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眼看着南宫珏昂着的头渐渐低了下来,面上的笃定也变成了忐忑,夏浅浅总算是满意了。
她慢慢悠悠开了口,红唇中只吐出了两个字:“假的。”
说罢转了头,看见夏夫人满意的笑容,向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浅浅!”南宫珏大叫了一声,转头看见夏蕴哲的脸色时心道不好,膝行几步跪在了夏蕴哲面前,神色慌张:“老师,老师你信我,之前真的是浅浅她自己不小心落水啊,大家都看见的,清悠也可以作证的!”
见他面上表情,竟是已经陷入了癫狂。夏蕴哲心下叹息,面上显露出了几分疲惫:“南宫珏,若是真如你所说,浅浅又何必要说谎呢?”
他已下定了决心,这次之后便不会叫南宫珏再上门。心灰之下,语气反倒少了几分的冷漠,叫南宫珏听着,便觉得夏蕴哲信了他的话。
南宫珏早已经认定了这次落水时夏浅浅故意所为,因此听见夏蕴哲有些疑惑,涨红了脸色苦思冥想,只想找出个答案来。
不小心扫过桌子上摆着的玉佩,南宫耀眼睛一亮,叫了起来:“是因为这个玉佩!”
不等别人开口,南宫珏急促道:“那天我去的时候正看见浅浅在问清悠要这枚玉佩,因着这枚玉佩是清悠母亲的遗物,我便帮着说了两句,叫浅浅莫要夺人所爱。想来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才叫浅浅恨上了我们二人,连自己落水都要怪在我们头上!”
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才是真相,南宫珏流露出一丝嫌恶,再看夏浅浅的时候带了满脸假惺惺的宽宏:“浅浅,那天你先是强要清悠的玉佩,要玉佩不成又绑了她的丫鬟,无论哪件事情,都是你的不对。如今清悠还未曾与你分辨,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叫老师与师娘误会了我们。不过念在你年少无知,只要你向着我们道歉,这事便算了,如何?”
他自以为这话说的极是漂亮,却为看见上首的夏蕴哲与夏夫人听过他这一番话具是满脸厌憎,竟是连面子情都不愿再装。
听着南宫珏说起了玉佩,夏浅浅才总算想起来这一切的源头。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莲步轻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