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蹲下身子,从木桶里舀水洗手。
“我忘了,那时我几岁啊?”江辛夷尴尬地搔搔头,那时她都还没穿越过来,哪来的记忆。
“当时,你阿奶重病,药石罔效,你爹为了你阿奶来求我,我见你有佛缘,让你在寺里生活了三个月,你阿奶借你的佛缘,大病得愈。”观一大师站起来,对江辛夷眯着眼笑。
“我真不记得了,大师,你跟我阿奶是不是很熟啊?”江辛夷赶紧扯回正题。
“佛度众生,你阿奶是个诚心的人,的确时常来此礼佛,反而小施主,我可好几年不见你了,你如今可不同了。”
观一大师收好水桶木勺,领着江辛夷往边上的凉亭上坐下。
“我长大了啊!”江辛夷心虚,却还是一屁股在凉亭石椅上坐好坐满。
山里清风送爽,风里带着松香,环境十分令人放松。
坐在凉亭里,江辛夷才发现,刚刚观一大师在浇的花居然是铃兰。
还不是一株两株,凉亭前足足有半亩的铃兰,现在不是铃兰的花期,所以江辛夷一时没有认出来。
铃兰虽美却全株有毒,出现在寺里显得很是突兀。
“那么今天小施主来所为何事?”观一大师拿出两颗硕大的柿干,一颗给了江辛夷,一颗他自己毫不客气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江辛夷把江大妞的亲事跟观一大师说了。
“可知道两位小施主的八字?”
江辛夷当然不知道,但雪糕内建所有江家人的资料,江辛夷靠着雪糕很快就把江大妞的八字念了一遍。
“是个看似不顺实际上却旺夫的命格,而且她不宜远嫁,才能带旺娘家,不知男方如今几岁?可有手足?”观一大师望着远山,喃喃说道。
江辛夷又把李长斛的资料详细地说了。
观一大师点点头,看江辛夷还没把柿干吃完,说道:
“小施主,柿干不吃的话老衲可要吃掉了喔!”
江辛夷瞪大了眼,赶紧塞进嘴里,语意不清地说道:
“你这和尚好贪吃!”
“呵呵,这是老和尚唯一的兴趣,你这大姐命带口福,你跟你阿奶说,他们的婚事我去主婚,但是你大姐得来寺里给我煮三天的斋饭。”
“行行行!这肯定行!大师您就是心善啊!那您能不能顺便算算何时婚期才适合啊?”
“宜早不宜迟,下个月廿五便是吉日,所以叫你大姐这几日就能上山了,我把最大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