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喳喳的,这是活活让我宝贝孙子在你肚子里受罪啊!”
江奶奶气得袖子都挽上了,一副不打不成器的模样,偏偏媳妇这样子又打不得,怒的她只能把铁砂掌全给招呼在儿子身上。
江辛夷也懒得劝了。
二叔二婶瞒着奶奶怀孕的事就是不对,更别提二婶那个性,整天哭哭啼啼又不说话,对胎儿特别不好。
现在搞成这样可是先兆性流产啊!这要搁在现代也是麻烦事。
江奶奶气归气倒也着急媳妇肚子里的孙子,还是催着李大夫快些开药。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药钱不便宜,要用便宜的也有,但就你二媳妇这状况,吃了也没用,
至少得吃一副二两的,还得连吃三副,再看后头的病程来增减。”
听到这药钱,全家都惊呆了。
江奶奶到底是人老见识广,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也知道老李头从不漫天叫价,凡是江家看诊,那诊金只有少收没有多收的。
张氏却是一听那药钱得二两,还得连吃三天,岂不是就六两起步?
她心一酸,抓起被子又想哭了。
“哭啥哭?就你金贵!我孙子不要啦?没听见老李头要你放宽心吗?”江奶奶还想骂,这次却被江辛夷拦下了。
“阿奶,我们出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