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就是打我屁股。”
说到这里,纪星辰冷哼了声:“你不知道她下手有多狠,尽打在看不见的地方,每次我都疼好久。”
其实小时候,纪星辰不是没想过接纳秦丽和纪染的。
妈妈去世后,爸爸消沉了很久,后来突然有一天,他把秦丽带回了家,纪星辰都不知道多久没看过纪如松的笑容了。
她记得特别清楚,那天纪如松搂着秦丽和纪染,很高兴的给她介绍。
“星辰,这是你秦姨和小染,过不了多久就要过来和爸爸一起住了,你以后多个妹妹了!”
纪如松好像特别高兴,纪星辰那天却耍了脾气。
她觉得自己的父亲背叛了母亲,背叛了这个家。
后来她看到纪如松在纪染的墓前哭的像个孩子,说他对不起她,可星辰不能没有妈妈。
再加上秦丽当时对自己非常好,好到可用用溺爱来形容。
小小的纪星辰终于点头同意了秦丽进门的事。
可谁又能想到,和纪如松结婚之后的秦丽会是另外一副面孔呢?
她在纪如松面前对自己嘘寒问暖,表现的比亲妈都爱她,可一旦纪如松去公司了不在家里,秦丽轻则骂几句,重则上手打。
那个时候纪染还没有现在这样坏,纪染还会挡在纪星辰面前,祈求她妈妈别打姐姐。
每当这个时候,纪星辰就会把纪染拉开,怕误伤她。
两姐妹也不是没有温馨的时刻。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纪染也变了。
她变得和她母亲一样,那尖酸刻薄的样子简直和秦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母女俩以欺负她为乐。
渐渐地,纪星辰发现,忍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她们变本加厉。
所以她开始反抗,开始变得野蛮,开始以恶制恶。
这招果然有用,经历过几次之后,秦丽和纪染明显老实很多。
纪星辰那一身乖张脾性,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旋绕,回忆戛然而止,纪星辰觉得耳朵有些痒。
像是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好说的,都陈年往事了。”
要不是突然提到张妈,纪星辰压根都不会和陆砚北说起这个。
那次秦丽拿小皮鞭抽她,就是张妈挡在她面前护住了她。
长大后,纪星辰将这皮鞭原封不动的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