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星辰姐帮了我的忙,所以我想请她吃饭当面感谢她。”
陆砚北桃花眼上挑,唇角漫不经心的勾起,“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嗤笑道:“与我何干。”
说完,他转身离开。
齐月看着陆砚北的背影,很多时候,她都觉得陆砚北对纪星辰的态度很奇怪。
陆砚北在外风流倜傥,好似从来不曾在意过家里这位太太。
可他又宠着她,惯着她,纪星辰身上的骄纵脾性,旁人不知道,可齐月知道,全都是被陆砚北惯出来的。
她想起高中的时候,纪星辰因为长得太漂亮被隔壁职高的几个小混混堵在胡同里,好在陆沉和自己路过看见了,纪星辰没出什么事。
但是第二天,齐月亲眼目睹陆砚北单枪匹马的和那几个混混在相同的死胡同里打架。
齐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时候的陆砚北,她只记得少年一身痞气,浑身是伤,但下手又狠又绝,跟不要命似的。
那天以后,陆砚北休学了一个多月。
这事齐月没敢和纪星辰提过,她怕纪星辰因此深陷。
因为陆砚北太狠了,表面斯文有礼,可骨子里戾气太重,一个发起狠来不管不顾,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满不在乎的人,怎么会是纪星辰的良配。
他拿刀架在人脖子上的时候,眼神冷漠的像冰,可嘴角又是笑着的。
齐月从那个时候对陆砚北的印象就只剩下一个:渗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