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室内安静沉凝,只有空调的低鸣,有些冷,但她没敢把温度调高,入夏的天,她怕等会陆砚北热的出汗。
纪星辰调好颜料,望着男人上半身,心跳如鼓。
陆砚北简直就是个祸害,这身材这么顶,让她怎么定心画?
“你要磨磨唧唧到什么时候。”
纪星辰拿着画笔,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的时候,陆砚北突然扭头了。
视线和她的相对。
“啧。”男人目光里的不耐烦转换成了嗤笑:“星星很喜欢我的身体?”
不久之前,她还坦诚的说过自己很喜欢,可怎么同样的话在陆砚北的嘴里就变了个味呢?
变得又浪又撩。
纪星辰红着脸:“转过去,我要画了。”
陆砚北没多为难她,挑着眉又趴好。
他其实挺困的,工作一天,刚刚运动量巨大,明天还有早会。
这会都凌晨三四点了。
但他睡不着。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身上搅弄的黏腻感,笔尖在背部游走,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微凉的触感从肩膀往下延伸,绕在腰腹。
在人身体画画和在纸上画画有很大的区别,颜色需要不断调试来确保画师要的显色度,再加上人本身就有的温度和明暗,都会对画有影响。
所以很考验画师对颜色的掌控能力。
纪星辰每一处落笔都直接而果断,时隔一年之久的灵感爆发足以让她保持状态。
陆砚北只觉得痒,身体痒,心里也痒。
难免起了反应,只是他一副无所谓的状态,似乎并不怕被纪星辰发现。
“你不是在个人维特上面宣布封笔了吗。”陆砚北低哑着声音问。
纪星辰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皱眉盯了一眼男人的后脑勺:“你怎么知道我封笔了?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是Xi
g-c?”
自己这个小马甲捂得这么紧,陆砚北怎么发现的?
陆砚北:“家里东边那间卧室,几百幅画上的署名不都是Xi
g-c?”
纪星辰:“……”
无话可说。
纪星辰低眉继续画:“没灵感了就不画了,有灵感了自然就要动笔。”
她当年封笔是因为她画不出来了。
陆砚北这种市侩的商人怎么会明白灵感枯竭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