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人当成人偶处理。”
“很多人想当人偶而不得。”宁永学理清思维,然后把话传到她心里,“或者说,未必每个人都想当完全的人。”
“你特别在意这点呢。”曲奕空立刻回应,还联想到了他俩最近的很多对话。
“我当然在意,我主动接过了很多作为人的负担,——道德、良知、常理、义务,还有其它很多要求。它们有违我的本能,但我就是靠它们才能当个正常人。”
“这事你最近强调的特别多呢。”
“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一步踩出去,所以我得再三强调。”宁永学强调。
“你不累吗?”
“累是挺累,或者对每个人都很累,所以那个金发女性才把自己交给阮医生,当他手里的人偶。”宁永学想着想着又想了回去,“要是当时你能同意,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不行,”曲奕空断然拒绝,“我怕痒。”
“我会动作放轻点。”
“就是因为动作放轻才会痒!”
“要不让我吻一下?”宁永学把想法传过去。
“变态。”曲奕空竟然想都不想直接开了口。
阮医生本来一直在专心给金发女性做手术,听到这话,他转过脸来看了他俩一阵,好像以为他们行了什么苟且之事一样。他先给曲奕空投去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曲奕空本人眉头直皱,然后阮东又投给宁永学一个谴责的眼神。
他妈的,你谴责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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