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卡似乎就找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
她可以借此表达和寻觅她一直困惑却无法解释的一切,她也可以在自己从小受到的良善教育以外找到不同的意义。
如果不能找到,她就反叛、否定、陷入虚无,兑着威士忌喝咖啡,一瓶又一瓶,整夜整夜听着磁带,无休止地听、听、听,直到她在沙发上昏迷过去。而且整个大二她就听了一盘磁带,那就是披头士的一盒专辑。
说来惭愧,在薇儿卡的童年变成废墟,那些往昔的情感也都变得了无生趣时,是他这个怪异的东西在她心里构成了怪异的印象,形如她阴郁的追求中最阴郁的事物,或者说,他就是一个绝无可能找到第二例的路标。
薇儿卡其实闻不到庭园的芬芳,对湖泊和树木也毫不好奇,那些自然的美景对她完全是一堆廉价陈旧的积压仓库货,乏味且枯燥,还不如冬季阴霾的天空。除非跟他一起走,否则,她是不愿意去湖边盯着天空发呆,也不愿意去草地上度过整个下午的。
虽然他是个缺乏道德的人士,这事也完全不影响他对遇见的漂亮女孩轮流出手,但他是得承认,自己在这事上有大问题,不管哪方面都是。
而且他也没办法带她走出这种矛盾。
宁永学给薇儿卡拿来了药,用温水喂他吞服,然后抚摸她的头和挂着点眼泪的面颊,把眼角的也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