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在肚子里。
“你要点威士忌吗,薇儿?”宁永学隔着墙对她大喊。
“有咖啡吗?”
“你确定?你不是说现在已经半夜九点了吗?”
“我中午才睡醒。”
“好吧,我给你弄点。”
“东西都放在卧室里。”她轻声说。
等宁永学把咖啡冲好,薇儿卡已经从冰箱那边回来,把威士忌倒好了,味道还不错,宁永学也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薇儿卡则兑着咖啡一口喝干。
这家伙唯独喝酒是萨什人水平。
“你冲咖啡的水平还是一样好。”她脸上一点红晕都没有,“喝了太多餐厅的劣质品,嘴都快尝不出正常的咖啡味了。”
“这不还是你教的?你卧室里的手磨跟新的一样,滤纸都还剩好多。”
“我不想用,餐厅里有。”
“你可真是......”
“当代女大学生现状。”她又喝了一杯,然后又塞了口披萨到嘴里,腮帮子鼓起来,说得很含糊。
“你的问题是当代女大学生现状能概况的?”
“一从实验室走到家就什么都不想干,”薇儿卡拿粉色的小舌头将五指挨个舔干净,“怀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怀疑这些事情究竟有什么用。我觉得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我手里的吉他是真的,但是我又总弹不好。”
“你可是优等生,导师连实验室钥匙都给你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个,”她说得很直白,“只是为了有钱买我想要的进口货,我擅长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
“又总是不得要领吗?”
“你对我用词还是这么委婉。”
“我只是想安慰你。”宁永学说,“相似的话我说了快三年了。”
“不,我知道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遇见的人希望听什么,你就会说什么,像个换皮的精怪,性格怎么样,全看你想怎么表现。我听了你的话只能开心,但我们又不是为了单纯的开心才活着的。”
“可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活着的。”
“你是怪人。”她说。
“你和怪人也一起住了不少次了,有几次还是我刚被前女友赶走。”
“我暂时想不到谁比你更可信了,当代柳下惠同学,其它品性是很恶劣,不过除此之外,也什么事都没见你干过。如果哪天你真对我动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