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回答不了,还怎么当族长?”
练功服少女一皱眉头,又回瞪过来。“那你来说说我要怎么当?”
宁永学在她的注视中想了想。“靠剥削劳工吧。”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边给自己舀了碗汤,“不过你会剥削得比较温柔,是不是?”
“你这混蛋......”
然后宁永学给她也舀了一碗,放在她手心里端着:“你看,你已经开始剥削我了。”
“什么玩意?”
“要我给你吹凉吗?不过这么做的话就是压迫了,真可怕,你平时也会这么压迫下人吗?”
“别说了,我自己来。”
宁永学端起自己的碗,咽下一大口。
“不过也没关系,”他又道,“你可以尽情剥削我,曲族长,只要你每天给我炖一锅汤,你卑微的下人宁永学就没意见。我可以幸福地活在你的独裁家族里,给你干各种脏活、累活、见不得光的坏事。别说把你的同学搬下楼,要成天我背着你代步都可以。”
“我说你这人真是......”她叹了口气,“至少换成牵着马吧?”
“那我们可以找个椰子,拿你的刀劈成两半。你在上面咣当咣当敲椰子壳,冒充马蹄声,我在下面背着你往前走。这样一来,你就不会觉得是让人代步了,你觉得呢?”
曲奕空稍作思索,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她一边笑,一边把短刀又架了上来。“我觉得你的脑袋更像椰子壳一点,敲着一定很响。”她说。
“抱歉,曲族长,我错了,请不要杀我。”
她收刀回鞘。
“话说回来,这把刀到底是什么?”宁永学又提问道。
“族长的信物,权威的象征。”曲奕空眨眨眼。她把碗捧在手心,也咽下一大口,“爷爷说它是家族的天命之兆,拿着它的人就是......既定的族长吧。”
“你们还在用这种过时的桥段骗人吗?影视剧都不流行这一套了。要是我拿着这玩意到处嚷嚷,说我是你们曲家新的天命之兆,他们肯定会找人把我沉进海里。”
“快点喝完汤,”她闭上眼睛,“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看那边被绑起来的傻瓜们。”
“独裁家族的独裁继承人开始剥削她的劳工了!压迫已经——”
曲奕空一口喝完汤,然后把勺子敲在他头上,发出咚得一声。“别抱怨了,起来干活。”
宁永学把空碗放下,摸摸脑袋。“那我可以问第五遍了吗,曲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