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能多留一批文化遗产。”
“或者说流落到你们家族手里?”
“他说总比烧掉或者卖掉好。”曲奕空说,“后来九成都捐了出去,大多都放在都城的博物馆里,其它也都禁止流出,只能放在我家的祖宅里摆着。我本来想说那九成是无私捐助,实际上都换来了家族的社会地位。”
“你爷爷可真是太夸张了。”
“他说自己只是顺应时代,毕竟当年多灾多难。”
“以后有朝一日,你要继承这一切吧,”宁永学托起她的手,“有什么感言或者想法吗?”
“太无趣了。”她说得很坦然,也很豁达,“从来没想过,也没考虑过。”
“那你想过跟人私奔吗?我带你去的地方,他们绝对找不到。”
“啧......你这家伙怎么总能把话题拐到这事上来?”曲奕空摇摇头,“我先说好,这事放上一代还有可能,但这一代已经不可能了。”
“哦?为什么?”
“你不是说跟人私奔吗?这就是我爸的想法,爷爷同意了,条件是把我送到祖宅抚养。”
“好复杂!”宁永学睁大眼睛。
“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录影带。”
“好吧,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会在乎。”
“不管你怎么想,这些事情总该够了吧?”曲奕空从腰间抽出短刀,“我要结束我们俩的梦了,接下来就是回现实。不管你掌握了什么道途,用它,我也会用我的,所有负面情绪都由我们俩共同分担,希望你那边不会比我更糟。”
这可未必,宁永学想,他掌握的可是血之密仪,恶名昭彰都难以概述。
......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俩几乎快被冻僵了,皮肤都有些发脆。
这是宁永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梦,只是梦里全是本来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曲奕空的身影,还有对他来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世家故事。
他们在记忆的交界处漫步了很久,做一个只是流着中都血的萨什猎人,宁永学旁观了一出传统武侠剧,作为一个从家族出走但迟早要回去的大小姐,曲奕空坐在黑熊皮上,听了很久的半夜狼嚎。
说是各自经历对方的童年,其实只是站在窗外观景罢了。宁永学对她的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曲奕空在他记忆里的见闻,其实也和隔着屏幕看电影没区别。
他没有也不打算在她卧室里受她指导,钻研怎么陶冶情操,至于她会不会去诺沃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