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灵附身一样。”她思索着说。
“我没什么感觉,再说后来他也是被疯熊给咬死了。”宁永学说,“你这边的东西呢?”
“都会点吧,”曲奕空说得很无谓,不过他知道这话究竟有多谦虚,“毛笔字是我写的,从小练习,古筝也是家族传统,打小就有他们请来的大师在教。长辈觉得这能缓解利刃之相的杀意,把我当什么见鬼的古代才子才女,总之就是琴棋书画一股脑往过来塞,但我自己......”
“但是?”
“我就想在山下的小屋里打开电视机看血浆片。制作越低劣,拍得越垃圾,我就越喜欢。”
“然后你就来了海场。”宁永学在她的椅子上说,“现在能谈谈了吗?我觉得这些童年琐事不够有力,你该说点更实在的。”
“我是真不想谈这事......”曲奕空拿两只手捏住他往下伸的右手,把中指和食指往两边掰开,倒是颇为童趣。
“我还上初中的时候,”她又哈了口气,她情绪不怎么稳定的时候总会哈气,“家族里有两个同龄的表亲跟我在一个班,算是我朋友吧,一个坐我同桌,一个坐我前面,挡住了所有想接近我的人。很久以前她们就跟在我后面学琴,问我指法和音准,后来弈棋也请教我,书画也请教我,连下厨的事情都要我在旁边指导,唯独我一打开电视人就全跑了。我......”
“你很不耐烦?”
“不至于,该说是很珍惜才对吧。本来我还以为,自己的友谊能留到许多年后的,结果等到了初三......”
“初三怎么了?”宁永学问。
曲奕空把身子往后一仰,盯着小屋顶的木梁:“初三快毕业的时候,她们图穷匕见,非要我选一个当女朋友,当时我脑袋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