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内里很传统,外面却盘根错节,扎在许多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地方。”
这位练功服少女的口气事不关己,可见她对家族缺乏认同感,要不然,她也不会离家三年未归。
这些发言确实值得玩味,听得出来,教育问题很严重。
“所以你不想再对另一个人拔刀了?”宁永学往后看了眼他们逐渐死在梦中的班长,然后收回目光。他倒是去的安详,自己当时也勉强能算。
“的确如此。”她道。
“哪怕帮人解脱也不想?”
“对我来说,性质一样。”
“听起来不错,”宁永学点点头,对她一笑,“我该感谢你只此一份的爱意才行。”
曲奕空先沉默了一秒,然后轻呼了口气,好像她非得呼口气才能做答复一样:“不,话不是这么说的......”
宁永学在她身旁耸耸肩。“这是真情流露,难道还有其它真情流露的说话方式吗?”
“你让我有点头疼。”
“你以前没有头疼过吗?我听路小鹿说,经常有人给你寄情书。”
“两码事,我怎么才能解决一个被割了喉还在这里约人的家伙?”
“都割过喉了,你还不能安慰一句吗?”宁永学耐心十足地提示她,“你仔细想想,说不定现在就是我们俩今生的告别了。”
“不,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爱意无关,”练功服少女摇头否认,“我只是想保留自己的良知,免得我一步迈出,再也回不了头。”
他睁大眼睛:“对我就没有良知了?”
她再次摇头:“我说过,你可以提你想要的请求......”
“去诺沃契尔卡斯克。”宁永学立刻回答,一脸微笑。
“不,路太长了吧。”
“你不是为了一个约定就穿越了大半个中都吗?别告诉我那是你男朋友。”宁永学当场就从她说过的话里找了个凭据。
“不,我没有过男朋友,但是从老家到海场有火车直达的线路。”
“原来是因为交通不便吗?那好吧,虽然我现在还很穷,不过为了和你约会,我可以贷款买辆能越野的摩托,为你提供更便捷的交通条件。”
“约会?”她表情迷茫。“贷款?”练功服少女按住眉心,轻轻摇头,好像要借此找回理性判断一样。“不,先别说这个,我根本不懂萨什那边的语言。这种事从一开始就......”
这借口根本对他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