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我找你过来,不是为了安慰你。我只想确认情况。”
“情况?什么情况?”
“有东西半夜敲门的时候,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马景阳大喊道,像是条受惊的狗,“我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徐路和路小鹿!但我也不敢开,要是开了门放他们进来,我也被赶出去了该怎么办?”
“后来呢?”宁永学问。
“后来黄毛把我吓了一跳。”
“他怎么把你吓了一跳?”
“他鼾声特别大......可能是平时酒喝多了吧。”马景阳咕哝着说,“他们这种小混混就是整天喝酒。我躺下去就睡不着,在地上翻来覆去,浑身硌得难受,心里也越想越难受。我......我也没办法,要是不让他安静点,我还能怎么办?”
“你把烧火棍拿起来的时候,你就想了这个?”宁永学问他。
“我难道就不能报复他了吗!”马景阳吼了一句,然后又缩了回去,捂着脸,“总有人得先死,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不敲他一棍子,我心里过不去!”
“那你还想杀其他人吗?”
“我不会干......我不会干这种事。”他语气低沉,“我只是想活下去......”
宁永学点点头,给他扔了份肉干。“你就在这里打个地铺吧,”他说道,“呃,我相信你不会继续杀人了。接下来还有很多麻烦事,我们耐心等着看就好。”
“谢、谢谢。”
“你睡床上。”宁永学给路小鹿也扔了一份。
“诶?”她没反应过来。
“就当我拉拢你了,和回那边睡地上相比,总归是在这里睡床比较舒服。”宁永学说着往煤堆走去,提起砍柴的斧头,“自己收拾一下床铺,我还有事要办,别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睡床。”
......
宁永学提着砍柴斧在徐路那边门外听了好几个小时。徐路本人似乎把学生们团结的很好,他们的班长则完全放弃了,任由徐路指挥他们干这事、干那事。
要是自己估计不错,等再过两天,徐路就会指挥他们来抢自己的食物。到时候,一些事情会好办很多。
除此以外,宁永学也去走廊两侧晃了一阵,在两个异常感受相当强烈的地方,他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往走廊左边走,绕几圈就可以抵达一个莫名其妙的早餐铺集市。
集市很长,两边尽是小桌子小凳子,无人看管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