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我得道歉,年轻人。不过,既然在重要时机做了违规操作,他的精神确实是出了问题。他已经死了,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但他死去的理由值得追究。”
重要时机是什么时机?安全局内部也有问题吗?
“徐良若,”宁永学说,“从地下墓群回到地面时,他经常嘀咕着影子的事情。”
顾全沉思起来。“嗯......关于徐良若,保密事项关系太多,我不大好说。不过,我确实有第一手见证。老胡带头接手了现场调查,维护也归他负责,其它人各司其职,我只负责追查其它踪迹。”
说到这里,他侧脸过来:“比如说你,年轻人,当时你也参与了墓群考察吧?这么想来......”
“为什么是你做的见证,老胡却接手了现场?”宁永学开口提问。
“你还真是敏锐啊,年轻人。”顾监察侧目过来,还是一脸和蔼的笑,“要是进了安全局,你一定很快就能升到重要职位上。我可以做担保。”
“内务部的先来一步了。”宁永学回答。
“很抢手的年轻人!”顾全哈哈笑道,“既然是内务部,我就不争了,免得自己遭了大事。这么跟你说吧,未来的内务部年轻人,我们的监察长要调任了,消息来得很突然。好在有下任监察长资格的不多,主动提名参加竞争的更少,——胡庭禹,然后就是白钧。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们俩都很积极。”
这等时机确实不该违规。
“我以为您更合适,我是说真的。”宁永学说。
“我已经上了年纪,家里还这么多口人,没心思去争局长位置了。而且,当初还是我鼓励了白监察去的。就因为这事,我跟老胡有些不快,在局内事务方面......噢,很抱歉,小尹。我知道他最近又没顾家了,你难得的毕业假期却......”
“没什么,顾叔,”白尹非常礼貌地回答,“最近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她若无其事地隐瞒了父母的结婚纪念日,脸上甚至都没表情变化,一如往常。她这话说得很高明,既没有弄坏气氛,也没让顾全下不了台阶,更保住了她父亲白钧的面子。
宁永学必须承认,如果这就是白尹平常待人的方式,每句话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她一定在长辈眼中广受好评,在同辈人眼中更是难以触及,距离甚远。
说完她盯了宁永学一眼,好像是要他注意保守秘密。
不过换个思路,这其实就是习惯性的假话、空话和缺乏实际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