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疾病缠身的城市。”
“我不想对您无礼,”宁永学说,“但您似乎来海场根本没几天,不仅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还一步踩进某人陷阱,掉进神秘莫测的恐怖事态里,甚至这陷阱可能就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你非要把考虑的方向放在整座城市,你一定是忘了我们连审讯室的门都出不去,这位,嗯......阿芙罗西卡·菲奥......”
阿芙拉前倾身子,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戳在在他咽喉上,止住他的话语。
“叫我阿芙拉,”她说,“朋友之间的称呼。务必记得,正式的名字要留到正式的场合再用。不过,等到你正式毕业,拿着我提供的推荐信走向市内最戒备森严的大楼,那场合一定很正式。”
此时寒冷的空气如实质般笼罩着身躯,挤压着皮肤,令人怀疑自己的感官知觉。这份触碰带来些许温暖,放松了神经,也不知是否她有意为之。
“我觉得这个安全局的场合都很正式,”宁永学却说,“除非我在外面吃着大饼围观被封锁的现场,然后把第一手见闻扔给报社。”
她又笑了:“但是这样一来,你会以另一种方式送入机构,先删除你未经许可记录的见闻,然后让你戴着手铐写忏悔书,而我可以决定你要写多少字。”
“如果我说自己并非有意拍摄到你,你能相信吗?”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信,但他就是想说。
“你拍摄内务部行动,这事具体的性质将由我定义,能明白吗?”阿芙拉说。
“假如一个学弟仰慕学姐,为此尾随她的踪迹呢?”
她闭上眼睛,陷入思索。“这玩笑开得不错,符合你当时的行为。”她评价道,“可惜证据不足。”
“我可以在一天时间内提供一本对您心怀仰慕的长篇日记当证据,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她扬起眉毛:“你想说你能帮人犯罪做假,伪造身份、经历和过去的行踪日记?”
就算他习惯性的胡扯占九成错,但她的联想是不是有点丰富过头了?
“呃......很容易遭人误解,你觉得呢?”
“确实是,那么它包括每天的笔迹变化和做旧吗?”阿芙拉端详他的神情。
“我得说......算了,包括,我很擅长这个。”
“不错,那就把它当成意外事故吧,没有刺探行为,也没有间谍。希望你的技巧可以在今后哪天派上用场。继续讨论你的困境吧,——实话是,我对具体细节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