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想知道自己上去开啊?”
田阳毫不客气地撵人。从小到大,他姐姐就是个社恐重度患者,除了自己愿意接触的极个别人以外,剩下的人都不愿意接触。如果是陌生人一多,整个人就会紧张,特别是被围观的时候,对田鑫而言简直就是当众处刑的痛苦,严重的情况还会全身冷汗呼吸困难。
从小到大姐弟两都是形影不离,没办法,他得护着他姐这朵娇花,田阳如是想着。殊不知在田鑫的眼里,形影不离的理由却是得一直盯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
等人群散去,田鑫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她刚刚的表现不是很理想,主要是第一批上去这个事情对于社恐患者就很要命,所以她紧张的手忙脚乱。
“这个操作要的力气挺还挺大,里面四肢感应器的阻力比我想象的强一些,然后你上去之后整个人重心感会和在地面上不一样,刚上去可能很难把握,难以在运动中保持平衡。最好刚起步的时候慢一点,更容易找到那种平衡感”田鑫想了想刚才的感觉,总结了一下。
陈萌萌听了暗暗记在心里,准备待会上去努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