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清楚的喊着村干部让学的话,“领导好,我、我来自安平县袁家村,今年八岁了,会跳《我的祖国》、《草原的花》……”
到底还是紧张了,男孩忘记讲自己的名字。
舒宁华笑眯眯的逗他,“你自己学了这么多舞蹈啊,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呢?”
戚幼眠知道这个男孩叫什么。
他叫袁保,会在舒宁华的资助下,一路顺顺利利的考上大学,学了民族舞。
同时,他也会用资助生的身份之便,成为舒宁华女儿的男朋友,熟门熟路的对那个热爱生物的小姑娘进行精神打击,将人逼成了重度抑郁症。
又在舒宁华焦头烂额带着女儿到处看病时,袁保勾搭上了同校的一个富家女,成功哄着富家女和他结婚,转头就用富家女的势力打压舒宁华丈夫的公司。
戚幼眠和舒穗岁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只是舒穗岁目前在一所国际中学就读,报名了国际中学举办的赴美游学活动,下个月才能回国,戚幼眠重生后还没和她见过面。
穗岁,寓意是麦穗两歧,岁岁平安。
只从这两个字就能看出舒宁华夫妻对女儿的愿望——吃喝不愁,平安喜乐。
舒穗岁本人也是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对生物方向很感兴趣,早早就做好了出国留学进修的规划。
可惜一切都被袁保给毁了。
直到戚幼眠重生前,舒穗岁仍旧需要每天吃药,国内顶尖生物所的研究员工作早就辞了,原本浓密的长发因为抑郁情绪和长时间服用精神性药物,大把大把的掉,整个人都瘦脱了形。
舒宁华被舒穗岁几次的自杀未遂吓得不行,将人安排在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当前台,不肯让女儿多脱离眼前一刻。
戚幼眠的回忆只是一瞬间功夫,她定了定神,走上了前。
就算面前的袁保此时还是什么都没做的无辜稚童,戚幼眠还是很难对他和颜悦色,只能控制着自己强行无视,假作无意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老师,我觉得头有点儿痛,哪儿能先去休息一下吗?”
戚幼眠没怎么说过谎,说话时不自然的磕巴了一下。
但她长了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桃花眼自带三分盈盈水意,因为刚刚想到了舒穗岁的事情,眼圈有些发红,看上去就是一副身体实在难受的模样。
舒宁华立刻上前,摸了摸戚幼眠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烫才松了口气,只是眉还是微微拧着的,“怎么头痛了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