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我一想到他这样的用意时,觉得自己都愧对郝书记,不知他知道后会如何去想。
真的越亲的人越让人防不胜防。
“危险期已过了!”有人在说话,迷糊中,我感觉着好象陈公明在说话。但他是这件事的通缉犯,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呢。是不是听错了,但在旁人夹杂的声音中,我感觉着他仍在附近,在我的旁边看着我。
我不知自己现在在哪里,不知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其它地方,怎么没听到梦玲和珍环她们的声音?振东哥怎么没来,几天了也没见他出现?
李尚,李尚最近怎么样呢?还有驼子,一想到驼子,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说真的,当我真正的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时,有时会想到和我生活了多少年的驼子,虽然我们有着夫妻之实,却好象并无夫妻之名,一路走来,走到今天,似乎越来越远了,似乎这辈子就这样离散了。
驼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