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祖父,秦忆到京城执行任务时,腿上受了伤。这鱼好像是发物,不能吃吧?”
“受伤了?”陆文远抬起眼来看了秦忆一眼,点头道:“那吃肉吧。”
“是。”秦忆应了一声,瞥了江凌一眼,那一眼里的温柔怎么也遮不住。
吃过饭,陆文远留下秦忆:“你给我讲讲京城的情况。”
江凌只得带着入画回房,打发她去吃饭,自己拿了一本书坐在房里,等着秦忆出来。
可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全黑了,入画吃了饭又洗了澡,秦忆才从陆文远的屋里出来。
这个时候,再叫秦忆到自己房里来,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实在是不明智之举。江凌思忖半天,还是叫入画到门口,把他叫进了房:“我看看你的伤口。”
“敷了药,挺脏的,别看了。我让手下给换换药就行了,不用担心。”秦忆却是不肯。
江凌一瞪眼:“哪来那么多废话,坐下吧。”
有心上人抚伤,自是一件幸福的事。秦忆原来是担心江凌看了恶心——闺阁小姐,看到这些狰狞的伤口,没有不恶心害怕的。不过,在秦忆心里,江凌自然跟那些女子是不一样的。所以此时见她坚持,便乐滋滋地坐了下来,把裤腿挽起。
“你都有伤口,还跟他们到河边洗澡。”想起这事,江凌又忍不住唠叨。
“这点伤口,不算什么。以前在边关,还要重的伤,照样没事。”秦忆满不在乎地道。
“那不行。以前我不知道,没看见,你怎么都可以。以后你归我管,自然得听我的,该注意的地方就得注意。”江凌一面说,一面伸手将他的伤口解开。待布条解开,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从脚裸到膝盖后面,整条小腿从上到下被刀割了一个大口子,虽然伤口包了药看不见有多深,但从伤口外翻的情况来看,显然伤得不轻。
“你说你,怎么这么逞能。在京城多呆上几天,等伤口好一些再走不行吗?这么热的天,如果伤口发了炎,是会危及性命的你知不知道?”看着这么重的伤口,江凌想想他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越想越气,忍不住数落道,“这么重的伤,还去河里洗澡,你不要命了?”
秦忆一把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带着满满的感动:“凌儿,除了我母亲,从没人这么唠叨过我。”
江凌心里有气,才不受他的蛊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你要是再这么不爱惜小命,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秦忆乐滋滋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