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这法子好。”陆文远大笑起来。
江凌见陆夫人也笑得极为欣慰,心念一动,向陆文远撒娇道:“祖父,您别光顾着笑啊,孙女儿这办法是想出来了,可还得请祖父帮忙才能做到呢。”
“哦?”陆文远眉头一挑,“你这是何意?”
“那个能长红疹子的药,可得劳烦祖父帮制一制。”江凌眨巴一下眼睛。
“药?你怎么知道我能制这种药?”陆文远兴趣甚浓地看着江凌。
江凌嘟了嘟嘴:“我把这方法一说,您就哈哈笑起来,丝毫没有担心这种药找不到的可能。可见是心里有数的,否则,就不会只有高兴没有担心了。”
“哈哈哈,知微见著,凌儿啊凌儿,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儿呢?要不然,这天下大事,还有何不能做的?”陆文远抚着须子叹道。
“凌儿便是女儿身,也能做大事呢。”江凌想起自己的雄心壮志,头一昂笑道。
陆文远又大笑起来:“是是,我家凌儿便是女儿身,也能做大事。”这话却是逗小孩儿,丝毫未把江凌的话放在心上。他笑完,又道:“这种药,祖父帮你配好,稍晚就派人来送给你。你于晚饭后将其服下,明日早起就满脸红疹了。不痒也不痛,不会让你受罪的。至于什么时候好,那便得再服一剂解药。到时祖父一并给你。”
江凌极为高兴,站起来对陆文远深施一礼:“多谢祖父。”
“哎,自家人,何来谢字。”陆文远摆摆手。
“伯父何事如此高兴?”李青荷带着五儿走了进来。她吃过早饭便去了肖家,所以之前发生的事,并不知道。
江凌把五儿遣出门去,这才将事情对李青荷说了一遍。
李青荷一听,倒是吓得不浅,连连叹道:“怎么又出这样的事?”
“还不是那赵府”陆夫人气道,又埋怨陆文远,“照我说,就应该让那赵刺史被降职都怪你,为了什么大局,让他还在那位置上逍遥,让我们凌儿受委曲。”
“赵府?这又关赵府什么事?”李青荷忙问。
生怕她担心,知道也无济于事,所以赵峥明他们在襄阳的那些计划,江凌就只跟陆文远夫妇说了,并没有告诉李青荷。此时见问,只得再把这事说了一遍。她知道李青荷听了这话一定会很气愤,到时不依不饶地要求陆文远严罚赵家,倒坏了零陵现在难得的安静局面。再说,那些事归根结底,还是赵掌柜和他的真正主子做的;赵峥明虽有错,但罪不至死。所以便把赵峥明来通报消息和送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