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扬了他两句,便让车夫往青山村驶去。
眼看要下雨了,车夫把车驶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青山村口。
“咦,前面那一辆好像是马雷大哥赶的车。”江涛指着前面道。
江凌掀开自己这边车帘,伸出头往前面一看,果然是。疑惑道:“娘在秦府,我们又在陆府。这时候,秦府谁会到这儿来?”
前面那辆车里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他们,马车一直往村里驶,穿过村子,直到江家宅子门口,这才停了下来。
“娘,您怎么回来了?”江凌一看从车上下来的人,惊讶地叫道,提起衣摆赶紧下了车。
李青荷转过头来,同样也很惊讶:“你们怎么也回来了?”说完看了看江凌乘坐的马车,又见江涛也下了车,叹了一声点头道,“也好,还是回家好。走吧,进屋。”说完,转身进了院子。
江凌见她手肘上挂着一个大包袱,一副要回家长住的样子,心下已猜着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回头看了马雷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家门。
李青荷和江凌既已回家,自然没有再留两个大男人在家的道理。打发了原帮守家的两个家丁乘马雷的车离开,李青荷这才在厅里坐了下来。
“娘,怎么回事?”江涛首先沉不住气,问道,“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秦府人给你气受了?”
“气倒没有受。”李青荷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抬起眼看了看江凌,话却没再说下去,似乎在斟酌如何措辞。
江凌却笑了起来:“娘你别为难了。不就是林家托观察使表妹去提亲的事嘛。”
“你知道了?”李青荷讶道,“你听谁说的?”
“秦忆当着我的面,问了吴管家。”
听到这话,再看看江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李青荷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没那么凝重了。看来秦忆的心思还是很明确的,这就好,这就好
“秦将军和秦夫人准备如何处理这事?”江凌知道事情绝不会是一口回绝那么简单,否则李青荷就不会这样跑回来了。
说起这个李青荷有些气愤:“秦夫人说,毕竟是观察使的人情,她不能一下子就回绝,否则太不给面子。她准备拖上一拖,到时再说。哼,什么叫到时再说?莫不成还真想纳那林家姑娘为平妻?”
见李青荷这个态度,江凌倒放下心来,笑道:“起码你女儿还是正妻嘛,娘您急什么?”
李青荷听她这话倒真急了:“无论他们娶平妻还是娶妾,都得等你进了门,